16 局长,你桌底下藏了什么?(h) (第3/5页)
入一缕亮,刚好照射在花洒对面的一堵墙。 这房子年头久了,荧凝神于月光下瓷砖裂开的几丝细纹,它们很浅,很淡,像雕刻了钟离经年寂寞的时光。 她依稀忆及从前。 也是如此的夜晚,如此忧心颇多,如此惊心动魄。 像坐了整整一宿的过山车,千回百转,起起落落,表面却只能寂静无声,以假笑来掩饰自己心底的呐喊与后怕。 还好有钟离。 他立于车行至的终点,也是起点,平心静气带她回家,予她宠爱,名利,富贵荣华,而不曾拘束。 从此在她凋零缥缈,混沌灰暗的梦里,燃起无数明灯。 洗干净xue口那股似有若无的气味时,天都快亮了。 稀星渐隐,云间泛起鱼肚白,荧乏极了,直接囫囵睡去,次日快下午了才醒,还是惊醒的。 “钟离!” 她猛地坐起来大喊,一摸身旁果然没人,跟梦里一样,空空如也,仿佛他从不曾回来过。 她呆滞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失落,余光又看到钟离并未离去,就坐在床另一边的沙发上。 他脊骨靠合椅背,却不懒散,手持一本旧书,阳光铺满他头顶,发丝,鼻梁,模样比往时更加清俊,将窗外苍翠的青松和雪中独傲的红梅都比了下去。 听到荧尖叫,他先是微微一怔,而后逆着日光,缓缓和煦地笑起来—— “我在。” 荧觉得心被揉了一下。 一句我在,着实抵过所有浪漫与荒唐。 他太踏实,太稳重,仅仅两个字,就能令人无比心安,仿佛连绵的大山,好与坏悉数阻隔,独留给荧一帘隐秘而宁静的幽谷,护她乱世周全。 她紧抓床单的五指松开,缓慢扶到额头,捂着眼,嘴角抽搐,像是要哭。 钟离立刻合书上前,揽过荧肩膀,把人搂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轻拍她后背。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荧听他铿锵的心跳,没敢吭声。 她确实梦到出事了。 梦到别墅被人放了一把火,火势很大,吞噬了整个院子,即将要焚尽她和钟离的家,她想叫钟离快走,而他却不在。 大过年的,说这些不吉利,荧凝噎摇了摇头,很快平静下来,肘腕勾住他脖颈,吻了吻他喉结。 钟离的喉结圆润又棱角分明,像块美玉,精致得让人过目不忘,她细细舔啄,手臂使劲往下按,迫不及待说,“快来。” 钟离伏在她身上,轻声问,“去哪里…做什么?” “来床上,做我!” 荧快问快答似的回道,说完了才觉出一丝难为情,钟离听话上了床,佯装不懂似的调笑,“怎么做呢?” ◇ 117 荧双唇贴近他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描述,“先这样,然后再……” 她声音妩媚嘤咛,像蓄了水的海绵,一边形容,一边用手在他面前比划。 烟花柳巷,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荧勾引男人很有一套,她越说越露骨,越露骨越娇羞,说到最后自己都听不下去,脸埋进他颈窝,软乎乎地磨蹭。 像只刚修成人形的狐狸精,纯情又妖媚。 这招钟离很是受用,他笑容勾起更深的弧度,胸膛肌rou也愈发贲张,随后按照荧说的,手伸进被子里,食指和无名指熟稔分离开两瓣rou隙,用空出来的中指在粉核上徘徊拨弄。 “是这样吗?” 他动作灵巧,揉得不轻不重,很美妙,舒服极了,荧身体不由自主颤了颤,两团胸脯从睡裙里抖了出来,翘立的粉尖儿磨着他胸肌,像平滑石板上盛开的花蕊,清香渐溢,酥酥麻麻的痒。 她瓷声瓷气说是。 钟离遂心一笑,逆着湿漉漉的蜜xue探入半截指骨,旋转搅动,他指腹敦实而有力,很快就逗弄得荧喘息连连,下面濡湿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