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局长,你桌底下藏了什么?(h) (第2/5页)
回道,“不,呵…无妨……” 话音未落,浓稠的白浆已然喷薄而出。 这是他第一次把名字写得不太好看,最后一笔快要划出天际,秘书拿过公文,注意到这歪七扭八的签名,独自纳闷了好一阵。 钟离闭眸,睫毛剧烈震颤,他握拳将虎口抵在唇间,却依旧掩不住泄欲重喘,等下面终于全部释放完了,才长舒一缕气,让秘书先出去。 然而这几字被他闷在自己拳头里,秘书没听清,懵里懵懂询问,“什么?” 这对话委实有些好笑,荧实在没忍住,搁桌底下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刚射出的白精比灯泡还炙热,大部分流在衣服上,脸上,也有零星进了嘴巴,这一笑不好,guntang的几滴顺着气,猝然滑进喉咙,呛得她连连咳嗽。 书桌外的秘书吓了一跳,他忙着交接工作,全然没注意到还有荧也在书房,整个人手足无措,愣在原地,望见局长不言不语,又是抽纸,又是递水,照顾他看不到的桌底,也明白发生什么了。 “钟局,我…我先出去。” ◇ 115 待人走后,钟离俯身将荧抱上桌面。 他细致擦拭她粘稠的嘴角,娓娓道了句,“阿荧,我很欣慰。” 荧狡猾一笑,挂着细碎泪珠的羽睫眨了眨,“被你下属发现在做这种事,这么开心吗?” 钟离微微摇头,慵懒的尾音,夹杂着喉腔里磁性的震动,“看到你还如此顽皮,一点没变,还是初见时的活泼模样,令我觉得很开心。” 沉寂片刻,他又说,“更开心的是,你没有选择离开我。” 随后吻了吻荧的嘴唇,下颌,发梢,他的鎏金瞳孔近在咫尺,荧看见那里蓄着一汪起伏的浪潮。 紧接着,他唇边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好了,该我服侍你了。” 说罢,大手从她裙底滑落。 荧全身一颤。 伴随钟离指尖的灼烫,她脑海中刹那闪过达达利亚的所作所为,闪过他既像水,又像火的撩拨,还有最后淬入的巨量汁液。 她脊背倏地僵硬,手不由自主捏紧裙摆,映在钟离眼底的一张脸,寸寸失去血色,很快苍白如纸。 被达达利亚侵犯,她是不情愿的,但过程也是欢愉的,是压抑已久的宣泄,和对手边打架边zuoai,听起来很离谱,很荒谬,可也很刺激,刺激得荧羞耻又快乐,愤恨又享受。 然而她还是忽略了,这快乐与刺激背后,导火索是致命的冲动。 只有到了这一刻,真真正正面对钟离之时,荒唐梦醒,她才领悟这种冲动的代价有多么惨痛。 她是钟离的情人。 却跟达达利亚做枉顾伦理,不堪入目的偷情。 短暂也漫长的缄默,仿佛将空气凝成一把尖刀,快速且精准无误地找到荧记忆中最深、也最痛的一个点,狠狠戳了下去—— 当时达达利亚射完,又用手指堵住很久,久到不再溢出,她居然就这样装着别的男人的jingye回家,一滴不漏,再与钟离缠绵。 想到这,一块禁忌的巨石在荧心底骤然积起,它迅速膨大,崩坏,将她五脏六腑和每一块血rou,每一根筋骨,都爆裂灼伤得剧痛。 “……嗯?”钟离始终深情,不像觉察出了她的异样,他眉头微扬,从容淡笑,鼻音里带一点调侃,眼尾荡漾出丝丝缕缕的浅纹。 温柔得让荧快崩溃了。 她撑着最后一丝游离的呼吸,强制困住心底濒临爆发的慌乱,紧张,自我谴责,在钟离长指陷进她内裤里的瞬间,竭力扯出一个娇怯的笑。 “那我去洗澡。” 欲盖弥彰的戏码,转圜得不露痕迹,荧说完这句立刻跳下桌台,背过身往外走,转身的一霎那,眉眼猛然垮了下来。 ◇ 116 浴室里,荧脱光衣服站在冷水下,沉静地淋着。 她没有开灯,天窗上,寒霜溶溶,月色溶溶,奶白的光晕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