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局长,你桌底下藏了什么?(h) (第4/5页)
她眉头紧蹙,面颊泛起潮红,钟离继续不动声色探入食指,两只并拢,插得被窝里咕叽直响,他太娴熟,又特别耐心,等荧绵软几分,才又吃力塞进一指。 三指尽数吞没,钟离循循加速抽送,她哪里受得住,情难自抑抓着他衣领哼鸣,不到半分钟,潮水就填满了甬道,从缝隙溢出来,浸透了钟离的手。 他指缝布满滑腻腻的汁液,抽出来时,带出稀薄的水柱,滴滴答答流淌,他用手接着,渐渐在掌心里积成一小滩汪洋。 随后掬这一捧清泉,平稳捧到唇边,在荧迷离的注视下直接饮入腹中,她眼睁睁看着,脸蛋登时烧成一片,羞涩得说不出话。 这、这可不是她教的…… “阿荧喂我的早茶。”钟离品了品滋味,似尝到甜浆一般,扬起湿润唇角,“准确说,应该是下午茶。” 荧心里咯噔一下,瞄了眼角落的西洋钟,果真已经下午了。 “这么晚了吗?” “还早。”钟离掀起被子,再度压上来,“可以再睡会,但是,需要先做完你说的第二部分。” 话末,他缓缓沉进去,却没有强行将荧撑开,只是在边缘口来来回回顶弄,研磨,照顾她感受,荧刚刚喷过一次,身体更加敏感了,xiaoxue痉挛不止,一下接一下地把他往里吸,直到整根没入。 ◇ 118 她原以为,经历过上次的不欢而散,和钟离就系了疙瘩,彼此之间莫名多了一层生疏感,可交融的这一刻,荧发觉自己错了。 数不尽的纠纷只是一场大梦,他们始终携手,从虚幻中挣脱,从未分离过。 现在卸掉束缚,不用理会无关的人事物,也无需故作矜持,只剩他和她,回到最纯粹,最原始的金主与情人的关系,不顾一切地zuoai。 他呢喃一句阿荧,前所未有的语气,如沐春雨,深切而情动。 钟离的温柔透着一股稳实的烈性,他吻过荧脊骨,腰窝,和臀部,时不时轻咬或者吮吸,酥麻的快感蹿升至头皮,荧情不自禁娇喘,谄媚地掰开花苞,求他后入,等真插进去了,她又红着眼眶啜泣。 着实让人心疼。 他不知道,这也是当年荧偷学的一项房事秘术。 先放荡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再娇弱地欲拒还迎,保准卡得对方欲仙欲死,定力不足的,直接就能缴械,带她入行的姐妹就是依靠此技,无往不胜,身价水涨船高。 其实从前荧特烦耍手段,伺候男人,不止她,所有小姐都是如此,别说到这一步的程度了,陪客时一个调情的眼神都吝啬给,喝酒碰个杯都嫌膈应,跟男人说句软话,背地里恨不得骂八辈祖宗。 唯独一个姐妹对客户动了感情,私下跟荧她们交流,天真地说了句,“我爱上他了,爱他所以想让他舒服,怎么伺候,我都心甘情愿。” 当初所有小姐都听愣了,下一秒全部哄堂大笑,笑她傻,荧也跟着笑,没想到这一天,轮到她自己了。 对于钟离,她万万不敢提爱这个字,可就是恨不得把浑身上下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将他死死勾住,再也不肯放走。 一会要一会又不要,反复不定,普通男人也就算了,偏偏连游刃有余的钟离都被拿捏。 “…出尔反尔,嗯?” 啪—— 他眉头紧蹙,忍不住打了下荧的屁股,蜜桃形臀瓣弹性十足,激起一层浪,荧嗔吟惊呼,私处条件反射收缩,层层嫩rou即刻加倍吸紧了粗茎,不留一丝缝隙,夹得他滴汗。 “阿荧…”钟离哄孩子似的哄她,嗓音嘶哑又燥热,像涂了一层砂,“好紧,放松一点……” 床头一副相框,模糊映出他身影,此刻他不再是那位执掌大权的国安局局长,只是坠入温柔乡,再也拔不出的风月先生。 荧亦湿汗淋漓,满身满脸都是春色,与钟离不断变换姿势,最后迷蒙枕在他炙热精壮的胸膛,仍不停歇,她潮湿的肌体蜿蜒起伏,缠绵成婀娜的海浪,犹如在做一场永恒的春梦,长久不愿醒。 ◇ 119 再次惺忪睁眼,阳光已然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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