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8 宫交(上) (第2/2页)
都在欲龙身上擦着火。筋rou勃跳,尿芯酥胀,那根jiba如烈马在疆场中越来越快地飞驰,突然勒停在软香巢口,浓精似簇簇流矢饱灌劲道,直射得宫壁一片焚灼。 巨量的浊浆灌入zigong,将撑成长套的rou壁又涨作水球,平坦的小腹缓缓鼓起,圆润润的引人怜爱。 江谌站起身向浴室走去,江词搂着女人躺回自己胸口,两颗心紧贴着剧烈地跳动,一个蓬勃,一个稚弱。 她突然又“呜”的一声,guitou重新顶入宫巢,在欲裂的薄壁上涌动浊浪。 江谌上下轻轻耸动,享受着嫩xue中的余震,逼落她眼底几滴残泪,在腮边蜿蜒两道新痕。 “小母狗,一发sao就乱尿是不是?” “这么喜欢zigong被日透?” 漆黑的眼睛望着她,愉悦地闪着灼亮的光,像一口刚刚尽情喷发过的火山,懒洋洋地流动岩浆。 这使得秦宛宛敢于试着乞求: “呜……你先出去好不好……” “好涨……” “……阿词哥哥射得里面好涨……” 泪涟涟的眼儿又乖又可怜,俊美的面容上唇角弯起,他亲亲她的眼,真的将性器退了出来。 zigong沉沉地向下坠着,如同田野上压弯了腰的谷穗,饱满地灌着浆,含缀炙热的种。 她像在阳光下久久地晒着,脊背温暖而略微发烫,炽热的掌反复摩挲着肌肤,似金色的稻草沙沙落在身上。她在筋疲力尽中渐渐睡去,男人轻声的调笑犹如天边的鹰隼盘旋,已经不足以引起困乏中的警惕。 一双手拢起她的腿,冰凉的让她轻抖了一下,江谌将她搂入怀抱,托着她放到床上。 她下意识地轻叠了腿,侧躺在樱绯的床褥间,如春林中新生的第一只花精。 江谌拿起一条才打湿的手巾,拭净玉面上交织的泪痕,沙发里的男人也立直了腰,姿态松散地往床边走。 茶几上的药盒还敞着盖,江词打眼扫过去,里面的针环大都变了色,显然已经氧化。 “哥,其他药都不能用了。” 等了半年才完成的专门定制,重来一次未免太麻烦。 “其他的不需要。” “小宛这样就很好。” 男人答得十分随意,手里换了一条毛巾,分开两条匀细的腿。 自己定的品类和样式,这会儿又说不需要。 ——哼。 被cao透的sao心露了出来,jingye和残尿夹杂着往下流。肿嫩的逼口似雨过的桃花碎红,半染着浆泥半浸在溪头,冰凉的湿巾一捂上去,腿心连着肚皮一齐数抖。 江词喉结滚了一滚。 的确这样就很好。 他坐上床沿,捻捻翘红的奶尖,又从乳根攥着肥腴的奶rou往上挤。 “怎么还不出奶?” “最快得到明天。” “这是缓释型,有效期三个月。” 起效这么慢,有效期又这么短,江词从来没有听说过。 “烈性药物会损伤她的身体。刚才开宫的药,也是三个月内有效。” 又一条手巾揩入yin靡的腿心,扔去地下的那团已经浸满了浓精。 江词一怔,随即一笑,只要在有效期里cao熟她不就行了。 江谌连换七八条毛巾,圆鼓鼓的肚皮才消了下去,秦宛宛也被弄得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