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8 宫交(下) (第1/3页)
play 8 宫交(下)
江谌挥开狗皮膏药似的江词,给女人服下一粒药,喂她喝了水,再理顺柔泽的长发,扶着她在枕头上躺好。 他伸手去解裤扣。 先释出性器,再脱去外套,浅色的yinjing从裤缝里腾出,挑着素雅的衣摆撩至脐上,犹如静海沉渊的双眼震慑着她不敢稍动。 最后一件衬衣被扔在地上,露出欲物骇人的全貌,他单手握住从根至首撸动,修长的五指恰围住昂奋的粗实,彰显着男性的强盛和控制。 说不清是惊吓还是别的什么,秦宛宛攥紧的手指都软了,男人从她身前上了床,拥着她抬起脸儿亲吻,慢慢地将她压回仰卧。 松柏的气息吹动着茸发,如同肃霜时节的风,他噙着她的嫩舌往软颚上顶,不容分说地在舌底搜括,搅弄出许多温暖的津水,从两瓣香唇间啧啧钩汲。 她所有的心力都被口中的侵夺占据,男人却仍绰有余裕。微寒的手从她头顶绕过,觅到一只素手十指相扣,另一只大掌挤进床单揉捏丰腻的臀rou,从腿根摩挲着一路滑下,勾起腿窝、探入胸口,紧紧地攥住一只娇乳,将一条玉做的长腿挂在臂弯。 昏茫之间,她已经被男人牢牢地锁在怀中,敞开sao逼架高了一条腿,挺出个侧后入的姿势。江谌抵着她更深地吻下去,雄劲的茎身嵌入臀缝,缓缓地磨着红肿的蕊心。 好似一团雪揉进腿间,秦宛宛颤抖地扭着臀,不肯叫他插入。沁凉的舌却趁乱逼进软腔深处,一圈圈舔着酥滑往外卷,如同勾着提着一根无形的线,将悸栗的心尖一丝丝吊起。 明明是恨他怕他,不知为什么她反而更加招架不住他的吻,秦宛宛再顾不上身底的威胁,在男人的呼吸中如饮迷魂,嘤唔着从舌根渐次糯软。 江谌下腹缓缓绷紧,如椽的性器一分一分朝里楔入,她在交吻的唇间模糊地痛吟着,犹如层霄上隐隐的孤鹤悲鸣。 yindao里还满含着江词的jingye,饱涨微烫,cao得肿肿的rou褶被寒冰一杀,撒泼放刁地混缠上去乱咬,那柱坚硬毫不容情地镇压到底,抵紧凸胀的宫芯。 这时候药效已经稳定,宫口反而比第一次更加难入,他一下一下往凹缝里撞,沉闷的震颤从女人胸腔传至滚动的喉间,舒爽得每一根寒毛都在酥痒。 娇稚的zigong犹如一座孤城,被巨大的撞木轰击着城门,等到天崩地裂城池陷落,只剩得杀声震天,遍野哀鸿。 江谌沉沉地喘着气,甜嘴儿似的胞宫紧紧地含裹着他,密实的软rou将他尽根吞入,巨大的满足从颅顶灌下,心头浮尘般的积怒顿时一清。 “别咬,我轻一点。” 他低声哄她,冷峭的双唇紧贴着她的,似寒岭傍着新裁的红梅,韧舌挑弄着玉齿间的娇柔,又去追溯秀靥上的露痕。 舌尖滑过的皮肤香腻温暖,夹着清泪的一点咸,女人绷紧蛮腰双乳乱颤,似一条纤细的花枝被雪压霜欺,惊破了梅心。 刚cao深一点,已经是这般不胜其苦的娇态,他歇了心底纷杂的凌虐的念头,掌心这一枝承着他雨露的花,何妨滋养得鲜妍一些。 他并未觉得不过一吻、片刻交合就改了主意有什么奇怪,满腔的欲念和些许怜惜也只视作平常。 这当然算不上爱,而男人还无法领悟,爱本来并非一蹴而就。它是扶级而上的阶梯,用亲密、激情和承诺交相砌成,无意间踏中的每一步,都是前行。 秦宛宛喘息零落,眼泪却掉得极凶。半口气被男人顶在胸口,嵌紧的jiba略动一动,病猫似的呻吟就又挤出两声儿。 冰冷的性器如一柄利剑,浑然的剑锷抵在xue口,在绵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