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8 宫交(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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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似的人儿卧在男人身上,乌鬓蓬松,四肢软垂。大开的腿心绽着嫩红的嘴,蚌rou肿胀地往外鼓,整张小逼撑至极限,全凭顶上的yin珠衔缀,才没有撕裂了口。 江词斜躺在沙发上面,严严地罩住两峰新雪,臀部半悬着有力地上挺,密密实实砸夯幽谷。 肚皮凸起条骇人的长丘,女人颤哭着近乎全裸在江谌跟前,只被霸住了xue儿和两团奶,欲生欲死地受着jianianyin。 如此大喇喇的cao弄,是直白的炫耀,和独占的宣言。 对着这纯粹雄性的挑衅,江谌扬唇一笑,女人的内裤还挂在大腿上,在激烈的交媾中卷成了一圈绳,他弯腰剥下那点布料,轻轻拎在手中。 莹白的圆臀垫高了细腰,小腹被粗长胀得挺起,秦宛宛微微拱着身子,将头仰在江词的颈侧。 她正被迫呼吸。赤兽在胞宫中嚣悍顶送,朝胸腔输着炽热的风,她随着宫口的闭启急促地喘息,气流偶尔挤压声带,溢出几缕嘶哑。 江谌在两个人身边坐下,将柔软的布缕勒入她唇间。 女人无辜地张着眼,熟悉的矜容倒错地俯在她上方,有一种陌生的放纵。 “咬住。” 他抬起她的下颌,示意她合上牙齿,等她懵懂地照做之后,他捏起一只纤嫩的手,将手心按在自己下腹。 “掉下去的话,就让你咬这个。” 秦宛宛咬紧自己的内裤,从鼻子里哼出一点哭。洁白的蕾丝搭在颈间,荡悠悠地摆着圈,那里还有一串名贵的宝石贴合住肌肤,澄江雪练一般。 “呜——!” 喉咙里冲出一声呜咽,震散大颗泪水和乌油油的长发。江词狠狠撞在女人宫底,丰腴的臀rou挡不住自后而来的强攻,那巨蟒一下下硬梆梆往里耸入,只余指宽的根部压迫肥蚌。 “啪”的一声rou响,jiba尽根没入,宫巢彻底顶变了形,丝茧般裹紧rou冠和一截楔入的茎柱。 她岔着腿,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布料,如同腿心的浪孔紧绞着茎柱,仿佛唯有这样,才不会被男人沿着yindao将zigong拽落。 又是数声撞击,蟒首只堪堪退出壶口,就又桩回去cao开宫颈抻紧rou壶。 “sao货你里面到底长了几张嘴!” “再咬就挨个给你日松口!” 江词双目迸火,jiba上一匝匝箍着不知多少张嫩口,干穿这道又收紧那道,骄横的炽蟒在娇xue中乱撞,被凉爽的滑液一兜兜泼下,更有数不清的馋鱼席卷而来,围着马眼和棱缝儿密密地唼咂。 他扯开女人口中的湿布,狠狠地吻住芳鲜的嘴,底下填食般将rou茎喂入宫颈,又急又燥地再拓了十几下,两只手托起女人腰肢,胯下疾挺,大开大合地深cao起来。 女人倒仰在男人身上,高耸的奶儿犹如玉瓷,满头乌云流泻下去,扫动着身底蒸腾的热浪,胭脂小嘴紧紧咬住一条rou龙,将峥嵘的棱角和凸浮的青筋依次饱尝。 精健的臀啪啪起落,粗风暴雨一般贯入,从xue口到zigong重重地顶撞,在战栗中砸出不能承受的快乐;幽凉的手将一只奶握住,捏攥揉搓着涨麻的乳rou,脸颊、嘴唇和脖颈一时冰寒,一时灼烫,落入两副唇舌的争逐。 犹如水火相济,脑海中一片浓烟水雾,又被宫壁上的电闪乍然轰散。秦宛宛浑身僵一阵,酥一阵,抖一阵,数不清喷了多少水儿在硬rou上面,力竭得尿口的肌rou也毫无气力,竟连丁点尿柱也冒不上来,由着清泉潺潺,漫过圆浑的卵袋。 每一次夹咬,每一次绞裹,每一次滑软的吞咽和咂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