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辇中被王爷巴掌打哭,王爷受廷杖,汤池互cao,跪读女诫挨戒尺 (第7/8页)
魏淄道:“镇国公府家训,哪怕是嫡妻无所出,男儿亦不可纳妾,王爷顶多算个……见不得人的外室罢了。” “……”魏淄深受打击,不敢相信自己堂堂王爷连个妾的名分都没捞着。 “本王听说公主管束驸马爷颇为严厉,动辄打罚,今日驸马爷出门玩乐,公主知道吗?”魏淄问道。 李璞玉啧了一声道:“公主不点头,璞玉哪敢与王爷厮混。” 魏淄惊得瞪大了眼睛道:“公主好气量!” 李璞玉笑着道:“公主允了璞玉和王爷玩乐,可没允王爷打璞玉的屁股,今日带了伤回去,明日你我怕是都得吃挂落,若是传了王爷去公主府训话,王爷可别跟公主起冲突。” “驸马爷教训得是,公主是正室嫡妻,魏淄只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哪敢跟公主顶嘴。”魏淄故作哀怨的道。 李璞玉呵呵一笑道:“看在王爷这么知情识趣的份上,就再赏你一回。” 魏淄伏低做小半响才得了准话,眉开眼笑得拦腰抱起李璞玉进了里间,不一会儿便传来了李璞玉娇媚的浪叫声。 两人缠绵了一整日,快到宵禁时,公主府来人请驸马爷回府,魏淄才扶着李璞玉上了凤辇,李璞玉慵懒餍足的靠在软枕上,凤辇起后魏淄眼巴巴的抬头看着他,羞臊的唤了一声:“璞玉。” 李璞玉嫣然一笑,抬了抬手道:“安平王伴架有功,赏黄金一百万两。” 黄金一百王两,比户部的军饷都足足多出了两倍有余。 魏淄对着李璞玉正色拱手道:“璞玉大恩大德,魏淄铭记于心。” 李璞玉笑了一下,放下车帘。 凤辇渐行渐远,金子却一箱一箱的抬进安平王府,堆满了王府的库房。 魏淄和王府的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都看着闪闪发光的金子,副将怔怔的拿着一个金元宝咬了一口道:“王爷,真的是金子啊!” 军师亦是赞叹不已道:“传言清河崔氏拥有不少金山银矿,富可敌国,诚不欺我。” “之前传言还说驸马爷是绣花枕头,堂堂镇国公府的世子爷还以色侍公主呢!”副将拆台道:“害的咱们王爷一来就得罪了驸马爷,处处碰壁,吃尽了排头。” “王爷也算因祸得福,入了驸马爷的青眼。”军师接话道:“不然还不知道要被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杂碎怎么刁难呢!” 魏淄看着金子,想着李璞玉的一颦一笑,心底柔软,一开始只是想利用李璞玉,此刻却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了。 李璞玉一回公主府便吩咐仆从传膳,楚袅惊奇的道:“魏淄是没给你吃饭吗?” “安平王府的膳食……”李璞玉想起中午的肥rou道:“难以入口。” 楚袅乐不可支。 入夜,两人相拥而眠,楚袅将手搭在李璞玉屁股上,李璞玉疼得呡了下唇,这熟悉的反应让楚袅顿了一下,扒了李璞玉的裤子,果然一片红肿,生气的问道:“魏淄又打你了?!” 李璞玉没敢说话,楚袅哼了一声,背对着李璞玉躺下道:“璞玉出去寻欢作乐,本宫哪一次没有依你,你竟然让魏淄那蛮子次次都留了痕迹在身上,本宫这公主府让给安平王当家做主好了!” 李璞玉呐呐的搂着楚袅哄道:“娘子言重了,璞玉今生今世只认你楚袅为妻,魏淄不过是一时新鲜,最多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外室罢了。” “外室也是一种名份。”楚袅仍然不依。 “好歹是个王爷,璞玉总不能白白睡了他。”李璞玉道。 “璞玉倒是个好情郎,处处怜惜他。”楚袅道。 “只是外室罢了,再说魏淄不日便要回草原去了,寻常再难相见,说不得哪日就忘记了,公主真的不必在意。”李璞玉道。 楚袅想了想道:“最好如此。”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又抱在一起睡了。 第二日,魏淄正着人采买粮草棉衣,侍卫回禀说是公主府来人请他过去赴宴,魏淄愣了一下,想道昨天李璞玉说的话,心道只怕是鸿门宴吧。 这是魏淄第二次进公主府,被小侍引到一处幽静的院子处停下。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