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辇中被王爷巴掌打哭,王爷受廷杖,汤池互cao,跪读女诫挨戒尺 (第6/8页)
知错了,让璞玉翻倍打回来可好?” 李璞玉拂开魏淄的手道:“王爷的铁屁股廷杖都打不动,璞玉何德何能!” “那让璞玉再cao一次吧。”魏淄见李璞玉不为所动又道:“两次,三次,无数次。” 李璞玉呡唇看魏淄,魏淄的xue紧致柔嫩,人也耐cao浪荡,能把他压着cao一次已然令李璞玉惊喜了,更何况是无数次。压下喜悦故作矜持的道:“这才像话。” 两人又玩闹了一会儿,魏淄服侍李璞玉更衣挽发,传了午膳,亲自伺候,李璞玉只尝了一口便吃不下去了,一脸嫌弃的看着魏淄道:“你平日里就吃这些?” 魏淄点头,殷勤的道:“这还是托了璞玉的福,厨房才给做了这么多荤菜呢,璞玉多用些。” 李璞玉看着魏淄大口吃rou,纠结的看着碗里的肥rou,实在没好意思打击魏淄,勉强用了些汤水。 下午魏淄要处理公务,李璞玉便歪在魏淄书房的软榻上午睡。 “王爷,眼看就要冬至了,户部的粮草还没有拨下来吗?”说话的人是魏军的军师。 “咱们久不在京中,又无人筹谋扶持,京城这些王八羔子,个个逢高踩低,瞧不起咱们安平王府!”这人是魏淄的副将。 “够了!”魏淄也是火大,草原一到冬天就凄苦得很,马场缺草,士兵却衣,牧民缺粮,还有匈奴时时窥探侵扰,每每到了发响拨粮时,户部和兵部就踢皮球似得作践,先安平王这么多年来为了筹措口吃的,连王府的府邸都差点当了,如今魏淄袭爵当家后才明白了其中的苦楚,京城里面哪家不是有名有姓的王侯公卿,一个常年镇守边关的王爵在这遍地权贵的京城中屁都不是。 “王爷,户部不拨粮,咱们草原得饿死多少人啊!”副将一个中壮汉,急得直跺脚,恨道:“老子晚上去剁了这帮狗东西。” “将军慎言,天子脚下,隔墙有耳!”军师呵斥道。 “把驸马爷赏的金子拿去买粮食,能买多少买多少,命人先押送回去。”魏淄无奈道:“还能顶一阵子。” “啧啧啧,一帮莽夫。”李璞玉早就听到了外面的争吵,披着件月白色的外袍从里间出来看着魏淄道:“整个安平王府也就你还有点子心眼了。” 魏淄见自己的苦rou计被李璞玉识破,夯笑着道:“都说璞玉是京里的活菩萨,发发慈悲,救救魏淄吧。” “驸马爷,咱们草原实在是苦啊!”副将抱拳单膝下跪道:“先前不知道驸马爷是活菩萨,吃罪了驸马爷,廷杖也好军棍也罢,任凭驸马爷处置。” 李璞玉挑眉,魏淄再不被待见那也是超一品的王爵,自然是不能跪李璞玉的,这副将是在代魏淄下跪请罪。 “我倒是想发善心,奈何你家王爷是个笨的,床上床下都不会伺候人,让本驸马想赏都赏不出去啊。”李璞玉叹道。 这是可以说出来的吗?“……”一屋子的莽汉面面相觑,副将看魏淄的眼神都变成埋怨了,眼珠子一转道:“驸马爷,咱们王爷没伺候过人,不如下官去请了玉楼春……” “闭嘴吧你!”军师一记爆栗敲在副将头上,冲他眨眼睛道:“驸马爷是何等尊贵,那些腌臜玩意儿没得污了驸马爷的眼睛,只有咱们王爷才配伺候驸马爷。” 副将恍然大悟道:“哦~对对对,只有咱们王爷才配得上伺候驸马爷。” 军师和副将两人狗腿的退出了书房,军师还贴心的关上房门,副将对着魏淄挤眉弄眼的道:“王爷可要好好伺候驸马爷啊,咱们草原的军饷和粮草就全靠王爷了!” 李璞玉看了个乐呵,悠然的拨开魏淄坐在书房的主位上,半点不拿自己当外人。 魏淄皱了一下眉,转眼又笑着去亲吻李璞玉道:“活菩萨,再给魏淄一次机会吧。” 李璞玉推开魏淄道:“长得丑想得美,我屁股现在还疼着呢,一时怕是消不了肿的,我都不知要给公主个什么说法。” 魏淄诧异的道:“这……驸马爷还需要给公主说法?” 李璞玉轻笑道:“公主是璞玉的正室嫡妻,自然是要给公主说法的。” 魏淄一时无言道:“公主是正室嫡妻,那本王是什么?妾吗?” 李璞玉乐了,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