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辇中被王爷巴掌打哭,王爷受廷杖,汤池互cao,跪读女诫挨戒尺 (第8/8页)
r> 小侍道:“公主和驸马爷就在里面,公主有令,请王爷独自进去。” 魏淄抬手,好奇的走了进去,穿过影壁,只见院子里设了屏风,屏风两个人影一跪一坐,里面传出李璞玉清朗的读书声音。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年十有四,执箕帚于曹氏,于今四十余载矣。” 李璞玉读的竟然是女诫! 魏淄尚未反应过来,又听见一声啪的脆响,然后是李璞玉“啊~”的急促婉转的痛呼。 公主在打李璞玉! 魏淄惊得快步走到屏风边上,楚袅拿着戒尺撑着头悠闲的靠在桌案上,李璞玉面前摆着厚厚的女诫,端正的跪在蒲团上,亵裤褪至膝弯处,屁股后撅着,已经被打得红肿了。 “年十有四,执箕帚于曹氏,于今四十余载矣。”李璞玉喘了口气继续读道。 楚袅又是一戒尺狠狠抽下。 “啊~”李璞玉痛叫了一声,缓了缓后又继续读:“战战兢兢,常惧绌辱,以增父母之羞,以益中外之累。” 楚袅又是一戒尺。 “啊~”李璞玉痛得闭眼喘息。 魏淄看着李璞玉被公主如此教训,莫名心疼,定是昨日他打了李璞玉的事被公主发现了,公主故意做给他看的。 即是知道缘由,但他一介外男又不能插手公主和驸马爷的家事,只能背过身去,不愿眼睁睁看李璞玉受苦。 “安平王既然来了,便好好看着,听着,才能想璞玉是因何受罚,为谁挨打。”楚袅冷声道。 李璞玉眼角泛泪的看了魏淄一眼,又继续读女诫。 李璞玉每每读完一句便要受楚袅一记狠打,没一会就坚持不住了,跪得颤颤巍巍的,读书也带着哭腔,一声声痛呼听得魏淄拽紧了拳头,只恨自己不能替他挨打。 “安平王要明白,璞玉是本宫的驸马爷,只有本宫打他才是天经地义。”楚袅看着魏淄,狠狠的抽了一下。“啊~”李璞玉痛得声音都变了调,急得魏淄往前迈了一小步,楚袅看在眼里,盯着魏淄一字一句的道:“安平王可想通了?” “魏淄知错了,请公主殿下手下留情。”魏淄弯腰拱手,终是对楚袅低了头。 “璞玉是请了本宫圣旨赐婚明媒正娶的驸马爷,本宫一生一世都是璞玉的嫡妻,而魏淄你,不过是璞玉养的外室,以后没有本宫的允许再对璞玉动手,就莫怪本宫不客气了。”楚袅训斥道。 “公主教训得是,魏淄受教了。”魏淄低眉顺眼的道。 楚袅满意的点点头,亲了亲李璞玉脸上的泪水道:“还算识相,驸马爷养着玩吧。” 楚袅起身款款离去,留下一对苦命鸳鸯。 魏淄心痛的把李璞玉抱在怀里,愧疚的道:“是魏淄害苦了璞玉。” 李璞玉靠着魏淄哭得身子打颤。 两人受了教训却通了心意。 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还是个处处留情的浪荡公子,魏淄叹了口气。 待李璞玉缓过痛楚,魏淄才抱着他去了榻上仔细的上了药。 魏淄不能在公主府久待,离去时又是一阵难舍难分。 两人蜜里调油的过了几日后就到了冬至,魏淄早已买齐了粮草,户部也拨了些,安平王府总算能过个肥冬了,魏淄也不得不离京了。 京城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大雪,李璞玉站在十里长亭里看着魏淄穿着铠甲骑着骏马出城了正阳门,马儿行道长亭外,魏淄下马抱住李璞玉,分别在即,廷杖都打不动的七尺男儿也忍不住湿了眼睛道:“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与璞玉相见,京中那么多王孙公子,璞玉怕是转眼就忘了本王了。” “魏淄在璞玉心里~”李璞玉道:“日日相思~” 魏淄看着李璞玉道:“有璞玉这句话,魏淄这辈子都值了。”然后狠狠的吻了一口后,翻身上马,深深的看了李璞玉一眼,抬起手下令道:“出发!”打马而去。 李璞玉看着长长的队伍消失在雪幕中,才敢让泪水落下。 “魏淄,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