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砒霜 (第9/11页)
啊……啊、呜……去、去了……”遵照公爵这些天一贯的要求,高潮后的须佐之男神思恍惚地阐述自己的状态,以及向丈夫表示感谢,“谢谢…谢谢你……呜…好痛……” 荒满意地停下掌掴,改用手指拨弄xuerou,红肿的小口立马吸了上来,其上还能看见细如毫发的尿口在不断张合。须佐之男——现在他的妻子,此刻委屈地在身下抽泣,看来刚才的责罚已经起到了效果,荒决定给予其一点安慰,哪怕对方可能并不需要。 “不!不!不要再摸了,那里才刚——呜……啊啊啊……!” 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哭叫证实了荒的猜想,但公爵向来固执,拇指用力按住了充血的rou珠,然后抵在耻骨联合的位置转着圈地摩擦,很快他的妻子便因为快感卷土重来而浑身不自然地抽搐,尖锐的惨叫变成低哑绵长的啜泣,并绷紧足弓,像个舞者一样伸长脖颈,腰肢拱起条美妙的弧度,泣涕如雨地迎来又一次高潮。 然而荒为了让妻子明白,自己已经不能忍受他一丁点的抗拒,决定将这爱抚变成新的惩罚。他揪住了完全凸起的阴蒂,不顾须佐之男凄厉的哀求将其继续向外拽扯,期间金发美人哭泣不止,疯狂地向他示弱卖乖,口齿不清地叫唤着“饶了我”甚至“对不起”,却很快又攀向顶峰,好听的呻吟像被卡在喉间一般变得艰涩,双眸再一次涣散,并隐隐上翻。 荒拍了拍他的脸。 “你该说什么?” 须佐之男半晌才捡回神智,委屈道: “刚、刚才又……去了……谢谢你、拜托你,荒,不要再……呜……” 荒抚摸着挂在外面的阴蒂,此刻它像一根粗短的小rou肠,可怜巴巴地垂在xue口上方,因为承接了过多的折磨而瑟瑟发抖。 刚高潮过的女xue敏感,本受不住这样纠缠不休的抚摸,但须佐之男畏惧于方才的惩罚,只是一只手抱紧了被抬高的大腿,难堪又可怜地闭上眼睛。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xue中噗噗喷出的汁水已经打湿了臀下的大片书桌,粘液在边缘拉出了长长的丝,摇摇欲坠。 荒以食中二指在鲜红的、咧开的yinchun间来回摩挲,然后借着润滑,“噗呲”一声插了进去。须佐之男随即开始紧张,意识到欢爱已经到了正戏,很快丈夫就要让自己完全吞纳他的欲望。 但荒只是缓慢地抽插,间或将手指分成剪刀状,撑开一小块xuerou,感受其中高热的蠕动和仿佛永不枯竭的溺泉般的yin液浇灌,然后又往内插入一指。须佐之男并未太大反应,往常也有被三指侵犯亵玩的经历,只是呼吸急促了些,努力放松女xue以图缓解痛苦。 然而很快荒将第四指也插了进来,xue口被撑得巨大,蚌rou都被挤到两边,底下薄薄的两瓣rou膜泛白到快要透明,整个女xue已然是勉强在吞吐,进出变得艰涩困难,摩擦带出的水声越发明显。 “为、为什么还要……”须佐之男惊慌地感受着手指在xue内不断抠挖,并很快发现最后的拇指也意味深长地在入口边缘抚摸,他这才意识到荒的企图,震惊之余害怕得不停摇头,“不可以、不行,荒,不行……!” “你知道我不喜欢再看见你反抗。”压在他身上的公爵阴沉开口,“还是说你认为自己还不足以承接全部?那我不介意再帮你一把。” 说完荒示意须佐之男看向旁边,妻子照做了,随后神色大为惊恐——荒不知何时将一个通体银色,形状近似鸭嘴的器物放置此处,须佐之男甫一见到它,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凄厉尖叫,身体疯狂扭动着试图躲避,直到被狠抽了下屁股才勉强安分下来。 “看来你还记得。”荒赞许道。 须佐之男当然记得。在他创口基本恢复的那几日,反抗意识也在他心中死灰复燃,他前所未有地激烈抵触荒的任何触碰,而对峙的结果就是某天荒神色阴沉地拿着这个钳子走进房间,cao纵捆住他双腿的吊索逼迫他门户大开,简单润滑后将这东西塞进了他的女xue。 起初须佐之男一头雾水,但很快就越发强烈的不适感让他心中暗道不好。荒漠然看着他挣扎,只是逐渐拉大了两个铁片的间距,让整个女xue都被缓慢撑开,直到在须佐之男凄惨的痛呼中扩大到足以看见深处粉嫩的宫口。 生涩的处女xue就这样被强硬地扩张,金发美人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所有者眼前;不同于刀剑创伤带来的刺痛,内里被剖开般的痛苦须佐之男没有任何经验,他懵懂地面对,只会本能地咬牙忍耐和颤抖,再在实在疼痛难忍时漏出几声哀怜的低叫。 而荒在做什么?余怒未消的公爵只是平静地接纳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