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砒霜 (第10/11页)
佐之男的所有呻吟,他的目光锁定了妻xue深处不断翕张的宫口,藏在层叠褶皱间的rou环因为受凉而不安收缩。作为一处终将被征讨占有的秘地,它十分美丽,浅粉的幼嫩的小rou看起来甚至经不住几下撞击便要沦陷,但荒知道它会像其主人一样顽强,需要多加捶打。 荒捏住了xue口上方毫无防备的阴蒂,清楚只要自己用力揪扯,他的爱妻便会不情不愿地攀向高潮——事实的确如此。须佐之男还来不及分清痛苦和欢愉,腰胯和大腿便可怜地震颤起来,一点点缓冲都没有,就这么突兀地迎来了一次绝顶。 而荒不会轻易放过他,公爵最爱看的一个场面便是妻子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折磨得仪态尽失,明明xiaoxue还在被施以刑罚,却不停向外喷吐爱液,翻起漂亮的眼睛,软红小舌也搭在外面,还要遵从丈夫的命令,在每一次潮吹后向欲与痛的给予者表示感谢。 像被逼到绝境的鸟兽,每一根羽,每一只爪都泛着情欲的火光,深深陷在爱织就的捕网中,连惨叫都显得勾人心魄。 “痛……好痛……啊啊啊……荒、荒呜……”饱经折磨的金发美人几乎要在不间断的快乐与摧折中溺毙过去,嗓音变得哑而甜蜜,不自知地诱人采撷,“谢、谢谢……呜……不、不!我才刚……啊啊……!” …… “现在你应知道该怎么做了。” 荒的目光有如实质,须佐之男只感到鼻尖酸涩,眸子悲伤又可怜。他放弃了挣扎,将这当做自己应受的惩罚,女xue疲累地放松,直到让最后一根手指也缓缓没入体内,将xue道撑到极致。 荒在里面握紧了拳,感受着黏膜在小心翼翼地包裹他的手,先是缓慢地进出,带着xuerou在入口处若隐若现,再顶撞深处的宫口,指节抵着惊慌失措的rou环,体会那张小嘴极尽讨好的吮吸。 荒的挤压并不轻松,须佐之男多次觉得呼吸困难,内脏都因此略微移位的感觉令他畏惧,却只能一手抓着丈夫的肩膀,仰着头伸出舌头,乞求得到点温柔的亲吻,好能度过难关。 公爵自然不会吝啬,倒不如说他很喜欢这样的须佐之男,乖巧、听话,哪怕是出于畏惧而短暂示弱的假象,也足够让他温柔以待。只要对方一直这样,荒其实并非多么严苛的人。于是他用舌头慢慢侵入妻子温顺的口腔,卷住那根已习惯接吻的小舌吮吸,耐心地扫过上面每一粒味蕾,引导对方逐渐沉溺在自己的节奏中。 丈夫一改之前风格的亲吻让须佐之男颇为安心,或者说大量yin靡的折磨和训练已然令他的心境发生微妙转变,他努力回应着荒的唇舌,接纳对方递来的空气和唾液,像亟待饲喂的雏鸟一样急切吞咽,双眸因为蒸腾的水汽和肺中仍在稀薄的氧变得迷离又朦胧,并随着体内的每一次撞击,发出低闷的喘叫。 在宫口被顶开一条小缝时,须佐之男痉挛着迎来了高潮,滚热的尿水和yin液淅淅沥沥地浇在荒的外衣和深埋他xue内的手上。他已经分外疲惫了,连道谢都几不可闻,抱住腿根的手脱力地不断下滑,全身惹人怜爱地瘫软着,像一只被煮得烂熟的虾,每一块rou都软红绵密,入口即化。荒将手抽了出来,指尖皮肤都被泡得发皱,而那可怜的女xue大咧咧地外翻着,青红掌印交错其上,蒂珠垂头丧气地挂在xue口,几寸嫩粉xuerou被带出,在暧昧的空气里色情地发着抖。 “啊……啊……”感受到荒从他身上撑了起来,须佐之男放下了被抬高许久而发麻的长腿,可还未喘匀一口气,他又被抓着腿根向两边摁实,两腿呈一字型分开,同时高大的身躯再度压了下来,“呜、啊啊啊……不、别再……” “说错话了。” 荒解下皮带,狠狠抽打了妻子的胸乳,看着鲜红的果实在被鞭挞后颤巍巍挺立,又伸手上去掐弄揉捏,向下拽扯。须佐之男幼犬般呜呜嘤嘤的叫声令他喜悦,公爵扶着自己勃发许久的yinjing,无视妻子哀求的眼神,一举没入了早已熟烂的xue内。 内壁疲惫又恐惧地贴了上来,蠕动着小心伺候这位硕大而强势的客人,rou茎却无视了这层叠软rou的挽留,径直撞向最深处的宫口,凿开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那条小缝,再让冠头一寸寸如蚕食般挤开,直到彻底占有这小小的袋子。 须佐之男在荒身下无助地喘叫,此前从未被侵犯过的zigong此刻成为这场仪式最重要的一环,是献给丈夫的最完美的祭品,所以不允许有任何逃脱的可能。荒将他紧紧锁在怀中,利齿埋在他的颈侧,强有力的腰胯不断耸动,一次次撞击宫腔直到变形;连续不停的征讨让可怜的妻子连哭叫都快被rou体拍打交合的声音掩盖,双腿艰难地盘在丈夫腰间,跟着yinjing进出的频率上下甩动。 他被压得太死了,连高潮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