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砒霜 (第8/11页)
当那块创口逐渐结了痂,长出粉嫩新rou时,须佐之男已经变得无比乖顺,不再为频频遭受侵犯的隐私感到痛苦,甚至会主动分开双腿,任由荒触碰还很脆弱的小腹,或者亵玩底下毫无防备的女xue,顶多因为不情愿的高潮发出几声哀怨的呻吟。 在确认他恢复到往日的水准后,荒决定进行下一项安排。 看到那件单薄露骨的女式睡衣时,须佐之男像早有预感般没有激烈反抗,他只是双臂颤抖地将衣服拿起来,乞求地望着荒,在读懂对方毫无退让之意的眼神后,才难过地褪下原本的衣物,换上睡裙。 这应是定制的,尺寸与须佐之男完全贴合,薄纱令他的躯干变得朦胧,似乎是不太习惯腿间真空的感觉,男人在荒炙热的视线下不安地蹭了蹭膝盖。他的金发已经长到了肩颈处,垂下头乍一看上去和女人无异,须佐之男听见荒有些粗重的呼吸,对于公爵真正的目的,他终于有所觉察。 “我、我不能……我是……” 他刚想为自己辩解,却又想起下腹早已空荡的某处,只得更加难堪地低头,直到荒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来。这次须佐之男清楚地看见了其中翻涌的欲望,之浓郁,之沉重,仿佛洪水猛兽。 而公爵在赏玩他来之不易的珍藏,哪怕在数个月前对方还是自己需要敬重的长辈。“很美,不是吗?”他这样说。须佐之男不知如何反驳,而荒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拽,便将久未下床的人拉进怀里,胳膊托着臀部,带到书桌前,上面放着两张平整的表格,均已填写完毕,只差其中一份落款处的签名。 “不…不……这个不可以……荒,这个不可以——” 即便不看内容,须佐之男也不难猜出表格的用途,大惊失色的同时极为抗拒地连连摇头,而荒却借助体型优势将他压在桌上,一条手臂反剪在背后,仅留出他惯用的那只手,由荒亲自带着,强硬至极、不容逃避,歪歪扭扭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期间须佐之男不断激烈挣扎,书写几度被迫暂停,直到荒从后面猛地扼住了他的喉咙,挤榨他所剩无几的空气,才让其因为缺氧勉强安分下来。 那张落款“Susanoo”的纸变得有些皱巴,还有几滴乌墨,但荒格外满足。他松开了须佐之男的脖子,任其在怀里艰难喘息,然后等待表格晾干,折叠,放到待处理文件的最上层。那旁边已经堆放了一沓精美的请帖,每一份都以优雅的字体写着内容经过百般斟酌考究的邀请,无声地预示了不久后的未来。 荒在某些方面出人预料地古板,直到这时他才开始用力舔吻须佐之男的脖颈还有嘴唇,将可怜的金发男人翻了过来,征讨那殷红的唇舌,并恶趣味地按住其努力吞咽的喉咙,听对方发出难受的咳嗽与“嗬嗬”声,再将手掌从纱衣下伸进去,包裹那微鼓的胸乳,两指夹住rutou不停揪扯——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告单身多年的公爵终于觅得爱侣。 而须佐之男却快要溺毙在连续不断的深吻里,荒将他的一条腿抬得很高,衣裙尽数滑落至小腹,露出其下不着寸缕的私处。女阴因为受凉而不安地收缩,荒的手掌甫一盖上去,这具身体便惊慌地抖了一下,然后遭到熟悉的亵玩与摩擦。 意识到荒想要做什么,须佐之男顿时“呜呜”抗拒起来,同样思想有些古板的他将欢爱视作只能在床榻间进行的隐私,因而哪怕深知自己无法撼动对方的意志,仍不放弃尝试——于是不出所料地遭到了惩罚。荒的手掌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光裸的女xue,清脆的拍打声让须佐之男骤然全身僵硬,他努力从黏糊糊的亲吻中挣脱,可还未说话,紧接着又有一掌打了下来,正中白嫩的蚌rou,rou瓣都因此稍稍外翻了些。 没有给须佐之男喘息的余地,苛责接二连三降下,直将yinchun扇得红肿翕张,阴蒂在刺痛与间歇的快感中慢慢抬头,立马遭到更为严厉的掌掴。原本还在咬唇坚持的金发男人因这一掌漏出了几声喘叫,随后便再也没能忍住,呻吟痛苦又断断续续,在女xue被打出汁水后更是染上了哭腔。 “不、不呜……荒,不要……我、我快……呜……!” 被抬到肩膀处的小腿惊颤连连,须佐之男艰涩地抓着荒的衣角哀求,对方却听而不闻,像执意要将他最后一点体面也破坏一般更加用力地反复抽打。须佐之男绝望地摇头,金发湿漉漉地黏在嘴边,一双美目如含春水,每承受一次责打,便可怜地哀叫一声——直到忽然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张大了嘴巴,眼睛涣散地望着一旁,身子激烈痉挛颤抖,xuerou蠕动着,从尿口喷出几股暖流。 自从被去势后,须佐之男不得不改用这套女性器官维持日常排泄,如今他已习惯,荒对此颇为自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