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你发疯几次,我就把你压在床上做疯几次 (第2/4页)
紧,似乎要揉进骨rou里,即使烧成骨灰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尸体。 陷进柔软的被单里时,如同被卷进一场温柔的海啸里,四面八方的海水争着涌向他,鼻腔里好像都是咸咸的海水味,倒灌进喉咙里,挤走氧气。 那应该是覃厌做过的,最粗暴的一场行事。 身下的人极力挣扎着,小腿到脚背,在每一次被侵入时都本能地乱蹬起来,手腕攥紧被单都露出泛白分明的骨节,像是承受着什么风暴般,被单皱的厉害。 咬在脖子,锁骨上的无数处咬痕,几乎都要带出点血丝,在苍白的肤色上显眼的分明。 “啊、额……痛、不……” “呃唔、疼!!!” 戛然而止的尖叫像是融化在空气里,裴时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要被钉死在床上,脖颈被上位者的大手用力掐着钉在床上,腰胯的每一次发力顶撞,都像是要撞破最深处,直达前端。 他被一次次推着,直至脑袋都磕在床头柜前,撞得生疼。 大腿被摩擦的发热,隐隐作痛,似乎是破了皮,每一次擦过都带起电流般的颤栗。 毫无章法的冲撞挤压,又乱又快,像是直接给他下了罪名状,下一秒,他就会死在这场粗暴里。 生涩的眼睛疼得几乎要睁不开,眼泪大颗大颗地要往下掉,他断断续续地抽着凉气,喘息缓气,嗓音哑得不像话。 他哭的厉害,像是个初入人世只知道用哭声表达一切情绪的新生儿。 覃厌用吻吞没他所有哭声,浓烈的铁锈味混着嘴唇咬破出来的血丝,被他艰难地吞咽下去。 裴时缠的很紧,腿是,手也是,连脸都要贴在她的肩颈里,恨不得要与她融为一体。 他意识被顶撞的涣散,却还在执着地重复一句话。 “你爱、我吗” 破碎,颤抖,低声地,重复一句话,千万遍。 “喜欢你。” “爱你。” “一辈子,只要你。” 覃厌用无数句告白,终于将他的那些慌乱,无措,害怕,都挤压出心脏外。 从此,天光大亮。 窗帘被猛地拉开,刺耳的声音像风声穿过,刺眼的阳光冲着罩了进来,将房间的每一处黑暗都褪散开去。 白日的尽头,是覃厌站在的落地窗前的身影,她侧头望着他,一切明晃刺眼得都要看不清,裴时却要直白不死心地看进她眼底。 直至探清她眼底那些明堂堂的情愫。 她缓步走了过来,脚步声与他的心跳声渐渐重合,像是落在他的耳膜处,震耳欲聋。 什么都藏不住。 她过来,弯下身子,手指极具侵略性地要与他十指相扣,握得他指缝都有些生疼。 覃厌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 “你发疯几次,我就把你压在床上做疯几次。” “裴时,我没比你正常多少。” 裴时僵硬在床上,身体不自觉地抖了起来,连低头的动作都慢了一拍。 光打在两个人交缠的手上,连手背上的血管都变得明显起来。 不带一丝起伏的冷淡声音,却无端地令他股栗心跳,短短的两句话一遍遍在他脑海中回放,挥之不去。 裴时又发烧了。 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那个下午,走进去过无数遍的便利店,店员问他是否又是只买一罐冰啤酒。 然后坐在店外的长椅上,啤酒有些冻手,融化的水珠子滴在地上,晕开一圈水渍。 而后被炙热的太阳蒸发不见。 连他也被烤着,guntang的阳光像是要熔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