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29 (第3/7页)
> 蜥蜴般鼓起的脖子。 我视其为力量的象征,但难免又觉得搞笑,以至于有时走在路上一个人都会 乐出声来。 如你所料,我想到了蛤蟆功。 那天早上,一如以往,我把硬邦邦的老二竖着压好后才推开了房门。 蒋婶恰巧在东院楼顶晒小麦,鹅黄马裤包裹着的肥臀旁若无人地朝天噘着。 于是我砰地关上了门。 没有反应。 我故意磕着地走。 置若罔闻。 我只好咳嗽了两声。 她这才转过身来,说:「林林可真能睡,这都该吃晌午饭了。」 我没搭腔,而是像个放风的犯人那样四下瞧了瞧。 直到站在水泥台前我才告诉她我早吃过饭了,就是睡了个回笼觉。 她哟了一声,就cao把木锹,推起小麦来。 这一搞就是七八个来回。 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时,她停下来,丢开木锹:「那你可真勤快。」 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开始拣麦麸。 于是我就看到了黑奶罩和淌着汗的两抹酥胸rou。 这一看就是几分钟。 整个过程蒋婶的嘴都没消停,先是问我家今年收成咋样,又是问猪瘟损了多 少猪,最后她扬扬脸:「还没看够?」 这样一来,我浸在阳光下的脸就更红了。 然而神使鬼差,几乎在抹汗的一瞬间,国产蛤蟆功便涌出脑海。 于是我轻轻一跳就越过了水泥台,紧接着一把拉下了裤衩。 令人尴尬的是老二早软了下来,微风拂面中,它丑陋得如同某种通往异世界 的门把手。 蒋婶肯定吃了一惊。 她向后倾倾身子,表达出了恰如其分的惊讶,然后环顾四周,彷佛在寻找一 件衬手的武器。 再度扭过脸来,她切了一声,便揪住门把手轻轻扭了一下。 与此同时,那本就红云密布的脸颊上再度升腾起两轮酡红。 2000年夏天一如既往地炎热,但奶奶已经很少在楼上纳凉了。 按她的说法是见不得大刚夫妇在周围晃悠,甚至——「简直听不得他们从咱 家院里传出的声音」,「让人憋屈」。 我倒不觉得憋屈,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每天晚上雷打不动。 隔着水泥台,大刚一家子也不时出来晾晾。 除了偶尔小孩太吵,以及大刚的呼噜声,也还算合我心意。 倒是父亲有点不识趣——那会儿养猪场刚拆,他老闲赋在家,晚上不躺到十 一点决计不下去。 这种种障碍使得我的跃跃欲试只能一夜夜地融化在星光下。 只有一次例外,大概是七月中旬的一天。 我半夜如厕归来,正好蒋婶也爬了起来。 她说了句什么,就抱着儿子下了楼。 之后的几分钟我都在猜测她到底说了点啥。 我甚至想,没准她已经噘好屁股在床上等着我了。 但很快,我意 识到这只是每晚的固定程序,也难怪每个早晨楼顶会只剩下我 和大刚。 后者还要嘿地拿痒痒挠敲我一下,喝道:「太阳出来哩!」 失望之中,蒋婶竟又上了楼。 朦胧月光下,她款款而来,奶子在睡裙里一蹦一跳。 事实上,光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