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硕岁月之阴阳调和(01) (第3/7页)
br> 苦闷是可想而知的。为了适应市场,绝大多数採购进来的原料都是「清洁的」, 而我因为前面所说的原因是个例外,仓储部的同事们兴高采烈地把我到来的那一 天变成了一个狂欢的节日。 我做了七年的生理性社会服务,当然是无须大家再为我的清洁或者不清洁cao 心了,需要cao心的倒是︰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在五到七天内就把我送进厨房,下一 次这样的普遍的快乐要等到什幺时候? 哦,从我住进这间铁笼子里的天起就没有断过男人,仓储部有二十多个 大小职位呢!第四天半夜在值班室,阿涛用我的前面和后面连做了两次后告诉我 说,部里上报的报表说我的状态暂时不适于食用。这倒也不完全是撒谎,「三郎 之xue」肯定不能光裸着在花硕的大堂走来走去,指望食客们会特别地喜欢她。 仓储的弟兄们告诉我说,厨房多半会把我预先做成浓情玫瑰,然后在哪个包 厢意犹未尽的时候把我推荐给他们──因为我的脸很美,而浓情玫瑰到最后剩下 的就只有她的脸,女人全身其它的地方腌透了乌黑油亮的调味酱,也就没有「三 郎之xue」了。这真是个巧妙的主意,他们说,过去店里弄坏了外观的食用品类都 是这幺处理的。 不过,这一年多来我始终被报告为不适于食用,我成了仓储部的保留节目, 一个集体的秘密。没过多久,我就在整座花硕中四处游荡,要是哪一个部门提到 了那个「进来好几个月了还没销售掉」的女孩,仓储部就会带上我去找他们谈谈。 市场部、财务部、厨房,甚至那些长着青春痘的门卫们,开始还让我在身上 披着一条纱巾,后来就连我自己都懒得再收拾它了。餐饮场所的工作气氛从来是 很宽松的,我全身上下仅有的穿着只是在赤脚上套了一对细银丝襻的高跟拖鞋。 如果食用类的姑娘们都不在乎,我当然更没有问题。 市场部的形象设计老杜在无聊的时候让我给他做模特画素描,我摆出一些怪 诞的姿势一动不动站在他跟前,后来他停下笔盯着我看了半天。「让我想想,让 我想想……」他敲着自己的头说︰「上次那个黑女孩被吃掉以后剩下的小玩意儿 呢?」 他拉开身边的抽屉乱翻了一阵,找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铜铃铛,「你适合这 个!」他不容质疑地说。 这个小东西现在就挂在我的阴阜下面一点的地方,我肚子上的那个箭头正好 指着她,有古怪的幽默感。我一动,它就清脆地响。它可是凭着一根簪子似的小 钢针横过来卡在我yinchun中间的,两头都往rou里埋得挺深,那天市场部的好几个小 伙子紧紧地按着我弄了大半天才弄好,痛得我没命地叫。更坏的是,男人动它也 响,而且也痛,我这片小草地可就是为了常有男人动来动去才留着的呀! 不过形象设计们整天琢磨的是别的事,比方说意趣,比方说和谐,艺术家才 不在乎我们在普通的生活中会遇到什幺呢! 公司的总经理肯定是了解我在他饭店里的普通生活的,考虑到他的僱员所面 临的实际问题,我想他实际上是默许了仓储部的鬼把戏。直到有一天老总大半夜 从外面公干回来,突然推开人事部的门,里面几个值夜班的小伙子围了一圈在打 牌,我正搂着一个小子的脖子看热闹,他们向仓储部借了我来陪他们玩通宵。 老总朝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