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硕岁月之阴阳调和(01) (第2/7页)
社会公民。由于私下的交易往往涉嫌逃税,这是违法的,所以 公司方面从来没有人正式地承认过,他们只是向市府的管理部门提出因正常死亡 注销服务者的登记就可以了。 阿凤也许又做了一到两年的巡回服务,然后就被注销了登记。在那之前公司 里面就已经没什幺人还提起这个名字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利润增长点。 每一夜,每一夜,我在公司的小剧场里妩媚诱惑地旋舞,不,不在台上,我 在观众席的中心,让轻纱从身子上一层层缓慢地褪下。我飞得像一只蜻蜓,我懂 得我要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节奏,要让他们学会等待。 在我十五岁的小身体终于完全赤裸了以后,你知道的,就是那些电动按摩棒 了。我向那些观众分剖开我琴瑟和谐的山光水色,给他们看我是如何粗野地挑逗 我自己,如何地凭藉那大的工具jianian污我自己,表现出我是多幺地由于兽一般的rou 欲而狂喜沉迷。后来大家就会围上来──如果他们足够勇敢的话,那些羞怯些的 客人可以晚一些到我三楼的房间里去。 不过这都是些过去的事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决不会有什幺美丽的未 来,却并没有想到结局会来得这幺快。在我才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属于花硕了, 我现在是一个食用品类的姑娘。 在我肚脐下的雪一样白的皮肤上刺着「三郎之xue」四个青黑的大字,紧接在 下面还加上了一个傻气透顶的箭头,正正地指向我紧密笔挺的大腿中缝。这是一 家株式会社的会长喝醉以后干的把戏,准是他的名字就叫三郎吧! 他在三楼我的卧房兼工作室里把我捆到床上,忙乱了一整个晚上。先是用针 刺,以后又打电话到客户服务部,问他们有没有碳素墨水,而他们也就派了一个 白领小姐给他送来了。我喊叫了一会儿,是因为怕和痛,而不是指望有什幺人会 来帮我。我的公司从来不会阻止客人们做任何事,他们只是满足于在事后开出帐 单。 赤条条地清醒过来的会长先看看表,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然后他注 意到了他所造成的特殊局面。他看着屋子里毕恭毕敬地排列着的领班、品管、课 长、会计师和两个法律顾问,从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写下一个数 字,在后面跟着写上︰、、、、,看了看最后一个推门进来的公司业 务总监,他又加了一个,然后他就离开了。 我的起拍价当然是很便宜,做餐饮的也许认为我还算物有所值。另外一个可 能的原因是,当我光着身子在拍卖台上面转圈圈的时候,花硕的买手完全被我的 脸蛋所吸引,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的肚子上面还刺着字。 就像总是要挑选那些没有下过蛋的小母鸡一样,餐饮业对于以处女还是非处 女入菜这件事是认真的。大多数客人直截了当地要求未婚未育,因此花硕的雇员, 如果凭藉他的优势地位「弄髒了」那些食品女孩的话,立刻就会遭到解雇,而且 还要赔上「清洁的」原料与「不清洁的」原料之间的差价,他这辈子也别想在餐 饮这一行立足了。 这些终日在原料库中忙碌着的仓管们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们不仅整天围绕着 几百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转来转去,更糟的是,这些姑娘一点也不在乎就把身上的 衣服脱个一乾二净,但是他们却什幺也不能做,这时候他们内心深处积聚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