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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掌心的疤痕没了,鲁庆似乎还是那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衡冲仍是长着一张讨厌的脸,舅舅鲁德成更未在宫变中被杀。 上辈子被铁链锁住的新皇,如今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 锦玄睡梦中一个喷嚏接着一个打,硬生生被惊醒,额头布着细汗,双颊雪白,锦帐低垂,床头似乎跪着一抹模糊的身影。 她倒也不怕,抬手掀起帐子,漆黑的夜色下,鲁庆长眸漆黑,目光却如月白般雪亮,深深凝着她,“殿下可是又做了噩梦,不怕,奴婢就在这里陪着您,哪儿也不去。” 不知何故,近两年,锦玄常常做起噩梦,每次醒来不叫不哭,浑身一直在冒冷汗,不断发抖,好久才止住。 最后还是鲁庆发现了,为平抚她的不安,每晚常悄悄潜进来。殿门外的宫人拿他是熟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这么久了,皇后倒也不曾察觉。 锦玄缩进鲁庆的怀里,缩着脚尖,小小绵软的一团,仿佛是刚出生的幼猫。 鲁庆摸了摸她的头顶,柔声道:“不怕,奴婢在这呢。” 锦玄身子轻颤,“我怕——” 她又做了那个梦。 她大着肚子,庆儿跟现在完全变了样,眼里还是有她的,可多了一份偏执。 而就是这份偏执,令她无端胆战。 鲁庆是不知道她的心思,见她手脚都露在外面,就将人抱进被窝里,随后自己掀被躺进去,枕在她的身侧。 黑夜里,帐内缓缓生暖,枕边青丝流泻,团在下巴至颈窝处,锦玄一双眸子异常大,“我睡不着。” “睡不着啊,巧了,奴婢也是,不如奴婢给您讲几则小故事吧。殿下想听什么样的呢?” 鲁庆胸膛前窜着一股油香味,是早上把酥油饼藏怀里的结果,锦玄忍不住轻蹭了下少年温热的胸膛,鼻尖轻耸,想了想说道:“要有趣好玩的。” “很久以前,民间有一个商人,钱财万贯,妻美儿全,美中不足的是他脸上长满麻子,瞧着实在不堪入目,但他自己不知。有一日他与人论及童子多肖乳母,是因为吃其乳,气相感应……殿下猜猜对方是怎么回答他的?” 锦玄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最后摇头,“不知。” 鲁庆轻柔的声音中染上一丝丝笑意,仿若琵琶弹声,撩动之下越发渐柔,“对方道:按照你的说法,你从小一定是吃麻饼长大的了。” 锦玄立马明白这则笑话的精髓,乐不可支,在鲁庆怀里动了动身子,眼睛雪亮,声音中满是好奇,“还有呢?”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喜欢的话,亲们千万不要客气!收藏~评论~此文甜甜的,讲两个人的相伴相偎~ 第十章 鲁庆胸膛前窜着一股油香味,是早上把酥油饼藏怀里的结果,锦玄忍不住轻蹭了下少年温热的胸膛,鼻尖轻耸,想了想说道:“要有趣好玩的。” “很久以前,民间有一个商人,钱财万贯,妻美儿全,美中不足的是他脸上长满麻子,瞧着实在不堪入目,但他自己不知。有一日他与人论及童子多肖乳母,是因为吃其乳,气相感应……殿下猜猜对方是怎么回答他的?” 锦玄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最后摇头,“不知。” 鲁庆轻柔的声音中染上一丝丝笑意,仿若琵琶弹声,撩动之下越发渐柔,“对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