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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的说法,你从小一定是吃麻饼长大的了。” 锦玄立马明白这则笑话的精髓,乐不可支,在鲁庆怀里动了动身子,眼睛雪亮,声音中满是好奇,“还有呢?” 鲁庆又讲道:“有一个惧内的男人,忽然梦中失声大笑,妻子将他摇醒问:你做了什么梦这样高兴?丈夫不敢隐瞒,回道梦中纳了一小妾。妻子大怒,罚丈夫跪在床下,起来拿板子要打他,丈夫怕道:梦幻虚情,如何认作实情?妻子却并不这样认为,回复别样梦许你做,这样梦却不许你做的。丈夫只好声称以后不做了,妻子却仍有忌惮,担心丈夫在梦里做,而她不知,丈夫无奈之下就夜夜醒到天亮,再也不敢睡了。” “妻子妒忌成这样,丈夫为何还要一再忍让?” “丈夫若是不爱妻子,自然忍不了。可丈夫无疑深爱妻子,才会次次妥协,到最后连睡觉都能割舍,可见爱之深。” 鲁庆低头贴近她,温暖的锦被之下,二人身躯相偎,仿佛一对双生鸳鸯。 他青丝流泻,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交颈相缠一样的姿势,无比缠绵,又异常缱绻。 可惜这一幕外人瞧不见,锦玄自己也不觉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 她从娘胎里掉下来,她便落下怯寒的毛病,这小小一方的床榻之间,哪处暖和,便如婉转轻柔的蛇游过去,紧贴而上。 鲁庆要的就是她这份亲昵。 “若殿下是故事中的丈夫,而奴婢就是那个爱吃醋的妻子,心底也不想您纳妾,只希望您眼里永远只有奴婢一人,可您毕竟是尊贵的主子,”鲁庆懒洋洋拨开少年额头上的碎发,“殿下身边注定不会只有奴婢一人,以后随着您长大,陆陆续续会出现更多花儿一样的美人,到那时或许殿下眼里就不再有奴婢的身影了。” 锦玄抚上他冰凉的面颊,竟触得一手粘腻发热的泪珠,心中大惊,“你哭了?” 鲁庆立马背过身,用袖子擦拭眼泪,“那是汗,殿下别想多了。”似乎不愿令她多想,很快转过身来,朝锦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奴婢巴不得殿下身边多点人,这样儿您就不会再孤单,也有更多的人爱着您,宠着您。” 锦玄连忙道:“我的眼里仍是只有你,他们都是不要紧的,我都不在意,庆儿又何须自顾自神伤。” 鲁庆转过身,低头问,“真的么?” “真的。”锦玄信誓旦旦道。 故事里,丈夫心里最爱妻子,但并不妨碍他纳妾。 同样的,庆儿是她的最爱,但不妨碍她喜欢上别人。 鲁庆可不知锦玄会这么想,他既得了保证,就无需再装着落泪。 “奴婢自然相信殿下,民间有这样的约定,男女双方若是起了誓,会断下一截头发交给对方,以示真心。不知殿下舍不舍得?” 锦玄立马拿起剪子,绞了一撮递到他手里,“庆儿想给我什么东西呢?” 攥了攥捏住乌发的手心,鲁庆笑道:“殿下有了奴婢的真心,还不够吗?” 锦玄眸子轻弯,“是啊。” 深夜里,她的笑容如同初绽的昙花,仍是美艳不可方物。 鲁庆心头一窒,低头贴住她的前额,狭眸轻弯,露出左脸颊上一个隐约的酒窝,“奴婢想将一样东西送给殿下。” “什么东西?” 鲁庆握住她的手按到自己胸口上,“奴婢的一颗真心。” 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