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摧折(棋入zigong,手下轮jianian,yin语求cao,木马,烈酒清洗) (第4/4页)
,真的还会说话?”高个捕快答道:“千真万确,不但会求男人cao,即便是个死物,也能让他开口。”桐吟饶有兴致地道:“既然如此,把他放那个木马上去,看看被木马cao他会怎么说。” 石室墙角的木马被搬到中央,那木马高大,马背上两根粗长凸起颇为可怖,走近细看,木马勃颈上和背上还有一层密密麻麻的鬃毛,又粗又硬。两名捕快将元守默抬到木马上,让他对准两根凸起的假阳具坐了下去,瞬间异物入体的感觉使他本能地抗拒呻吟:“不……太大了……”而后鬃毛扎入花唇与腿根的麻痒与刺痛又令他难耐地滴出了yin液。捕快们将他双手反铐在背后,便按下了木马的机括。 木马毫无征兆地动了起来,两根阳具深深捅入元守默的前后两个xue,把他顶上一定高度后又猛的落下,他双手被缚无法抱住木马脖颈,就只能任木马将他甩起再抛下,整个身体因而被更深地插入,连马背上的鬃毛也一次比一次更厉害地凌虐着他。他受不住地倾下肩背想伏在木马上,脆弱的rutou却又被鬃毛扎得立刻弹起。他逃无可逃,两口烂xue很快被两根假阳具cao得情欲高涨,嘶哑哭泣着张口哀求: “婊子发sao了,求客官caocao……啊!caocao婊子的贱逼……” “唔哈……啊……大爷,插,插进来……干死……干死,求……啊——!” “贱货前面的sao逼……特……特别能吃……哈啊……后面也,也好用,比别人都sao,求爷赏rou棒给……嗯……给贱货吃……” “好心的客官……发……发发慈悲,婊子想被……被cao烂……哈啊——” 桐吟颇为满意地看着他一边随木马高低起伏一边浪叫,直到他嗓子几乎喊哑了才把他放下来,转头对几名捕快道:“做得不错,一会儿去领赏。不过你们是怎么把他调教成这样的?”矮个捕快便将其中关窍说了。桐吟好笑地问他:“你真知道怎么给他高潮?”矮个捕快也笑着答:“自然不知道,反正只要开始骗得他信了,后面自然我说什么他做什么。” 桐吟哈哈大笑,让几个捕快退下,看着瘫在地上喃喃低语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元守默,心情愉悦已极,便取出头一天给元守默开苞的那根木质阳具,随手捅进他的zigong,而后不轻不重地cao起花xue来。很快,木头上的药性渗入xuerou,元守默被刺激得yin水直流,咿呀乱叫,几乎用花xue追着阳具挨cao,最后总算被cao上了高潮,两眼翻白,整个人瘫软在那根阳具上。 过了一会儿,元守默呼吸逐渐平静,甚至主动想把身体从假阳具上抽离,桐吟便知晓他恢复了神智,嘲讽道:“急什么呢?这可是你的客官,刚刚还死乞白赖求它cao你,现在爽过就翻脸不认人?果然是婊子无情。”元守默面上浮起痛苦羞耻的表情,回忆起方才的情景,只觉得自己已经全然沉入了肮脏的泥潭。桐吟继续道:“得了师兄,反正以后你天天都会掰着贱逼求cao,我劝你早早忘了自己曾经是谁吧,记得你是个卖逼赎罪的婊子就好。”又转头问北冥风举:“现在可以试药了吗?” 北冥风举想了想:“得先洗干净吧,圆缺,你带酒没有?”圆缺点了点头,问询地看向桐吟。桐吟乐得看戏,便道:“确实太脏,是该洗洗。” 圆缺于是拿着酒壶蹲到元守默跟前,把已经被顶到zigong里的帕子取出,将烈酒轮流灌入他前后两个xue口,冲刷净残留在里面的秽物,最后又浇遍他全身。元守默全身伤口痛到便如烧起来一般,却被圆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无力的悲鸣。 彻底洗干净后,圆缺又取出药水给他上药,这次虽然伤得重,但药水依然效用不减,抹上没多会儿伤痕便已渐渐消退,只是上药的过程依然痛苦难当。元守默生捱着痛意,麻木地看着自己的伤处重新变得光滑平整,心里却知道一切都完全不一样了。 试完药后,北冥风举便带着圆缺告辞离开了。桐吟盯着元守默来回看了看,最后叹道:“罢了,最后赏你一次吧。以后你变成南域公用的rou壶,我肯定嫌脏不会再碰你了。”于是又狠狠cao了一次元守默的女xue,射在里面后从身上解下一枚玉核桃紧紧塞住了xue口,“这样正好,免得看上去太干净了揽不到客,到时候里面的精水一流出来,大家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 考虑到元守默第二天便要出去接客,桐吟没再多折腾他,只取了一个带着狗尾的粗大塞子塞进他的后xue,又用脏污的帕子堵住他的嘴,便同昨日般将他像狗一样锁在了笼子里。 “好好享受最后一个不用伺候男人的夜晚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