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摧折(棋入zigong,手下轮jianian,yin语求cao,木马,烈酒清洗) (第3/4页)
,而后抽出性器,抬手狠狠扇了元守默两耳光:“贱货!” 元守默却顾不上他,高个捕快的粗大阳物越插越深,时不时插入宫口,让他酸痛难当。而cao着他后xue的矮个捕快显然是个中老手,很快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一下下顶弄刺激着他。 “啊……不要再进去了,哈……啊哈慢……慢一点啊……”“要……要到了……嗯……啊——” 他混乱而麻木地叫着,敏感的身体在交织的疼痛与快感中很快达到了高潮,口中发出痛苦却又甜腻的绵长呻吟。改造后的声音尤显yin靡放荡,高个捕快被他喷射的潮汁浇上性器,又听到这般yin叫,顿时缴械,低吼一声,一股guntang液体激射在他rou壁上,又引得一阵浪叫。他悻悻退出来,抡掌照着元守默的双乳狠狠扇了几下:“这不是会叫床吗,之前还装!”后面的矮个捕快看看差不多,也射了。两人退出来后,立刻换黑脸捕快和年轻捕快上阵,干瘦捕快则捅进了元守默嘴里,高矮二人也不甘寂寞,一个将阳根抵在被打得高高肿起的双乳间来回磨蹭,一个逼元守默用手来伺候自己。一时间,元守默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的性器包围,沦为包裹与承受他们欲望的rou套。 五个人轮换着在元守默身上发泄兽欲,几轮下来,元守默几乎彻底被cao烂了,完全是个精壶模样。他腰背臀腿青紫累累,遍布掌印掐痕,废了的小腿以奇怪的角度向两边张开;前后两个xue口凄惨地红肿外翻,不断流淌着红白混合的污浊液体,那块帕子被深深顶入了女xue最深处,而女xue周围被打得一层皮肿到几乎透明,两片花唇在暴力掐拧下成了两块耷拉下来的烂rou,花蒂则像个烂熟的黑葡萄一样高高挺立;双乳在巴掌与性器的蹂躏下肿成两个绵软松垂的紫红色rou球,乳尖rou粒却因乳环的缘故仍旧直挺挺地硬着;妖冶的脸上早被肮脏jingye浇了个遍,干涸处结起了块块白斑,嘴唇也被无止休的强迫koujiao磨破,甚至因同时含入两根迫不及待的阳根而嘴角撕裂。 桐吟与北冥风举改造他的身体当然不是为了让他享受,是以他虽然变得异常敏感,却并不会因此获得额外的快感,一开始极其轻易地高潮过十数次之后两三个时辰内便再也无法得到解脱,于是此时他只能硬生生承受被rou刃侵犯的痛楚与身体不由自主泛起的情潮和空虚感,几乎要被逼疯。待得五人终于玩到尽兴将他如破布一样丢在地上,折磨他的情潮却并未随之退去,他一边发出yin浪的低哑呻吟,一边无意识并紧被cao得颤抖不止的大腿来回摩擦,渴求攀上高潮,但注定只是徒劳。 正在整理衣衫的五人看到元守默的小动作不由笑了起来,而后才想起来还有任务在身。干瘦捕快道:“我看他叫床倒是够浪了,就是求cao还得学学。”黑脸捕快是个爆脾气,拽着元守默散落一地的长发把他从地上揪起来,啪啪便是两个耳光:“浪货,别在这发sao,求爷们几个cao你,快说!”元守默深陷情欲,哪里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自顾自地因疼痛和欲望而呜咽呻吟。黑脸捕快气极,又要再打,矮个捕快却看出端倪,拦住了他:“瞧我的。”他抬脚踩住元守默两片花唇在地上碾了碾,元守默因为疼痛连连惨叫,然而强烈的刺激又使他的叫声中夹杂了yin浪的哭音。矮个捕快俯下身在元守默耳边道:“求我cao你,求得我满意了,便让你泄。” 元守默脑中混沌,满心所想便是能得高潮,听闻此言便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当下顾不得分辨真假,更将羞耻心抛到脑后,开口便道:“求……求你cao我……” 矮个捕快哈哈大笑,其余几人惊奇探问缘故,矮个捕快小声说了,而后看向卑微伏在自己脚边的元守默,一脚踏上他小腹狠狠一踩,双xue里蓄满的jingye便前后一齐流出。他故作不满斥道:“你看看你这个sao样,最贱的婊子也没你yin荡,怎么求cao还要我教?求大爷们赏你吃rou棒,喂饱你的sao逼!” 元守默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边呻吟边依葫芦画瓢地喊道:“求大爷……赏我,赏我rou棒,喂饱我……嗯……的sao逼……嗯啊……”一开始尚说得磕磕绊绊,很快就在情欲的驱使下熟练起来。捕快们嫌他叫得不够sao,叫得太单调,按着他在铁链、床角、椅背上反复磨逼,又用上不少yin具来cao他,刺得他情欲愈发高涨,却始终不给他高潮,只不断诱他用下贱的话语求人cao他。到得后来,元守默竟在反复cao弄中被训练出了rou体记忆,一旦前后xue里有东西开始cao弄,或是身上敏感部位被玩弄,便嘶哑地叫出一串yin词浪语哭着求人干他。 几人见差不多了,便去禀报桐吟。桐吟与北冥风举一道回返,看着满身伤痕与jingye、眼神空洞涣散的元守默,“你们可够狠的,他怎么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