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卫军X隋东】我在渴望,渴望他 (第2/2页)
牙齿表面,我脑袋发胀,傻傻地一颗一颗细数,嗯,一、二、三……都在。 我乐了,红着脸笑,看来没把牙齿打掉。我不罢休,又去试探他两腮的软rou,湿滑滑的,热得像烈火,火舌舔着我的指尖。 突然,摸到一处裂口,有丝丝缕缕的血涌出,我指尖没有分寸地压上去。他吃痛,拧着眉,瞬间将我手指咬死,那痛楚似乎分毫不差地传递到我身上。 真他妈像条野狗,而我甘愿做那块诱人的硬骨头,乐此不疲。 我退守,他惫懒地松弛下来,继续看我吃喝。 我看不惯他好整以暇的模样,存心挑逗,恶劣地试探,试探他危险又易失控的禁地,想要看他再难自持。 我咀嚼口中的食物,嚼到柔软糜烂,下一瞬,猛地扯过他密不透风的衣领,将他拽到我面前,鼻尖贴着鼻尖,眼里带着挑衅的笑,对上他的错愕。然后,将绯红的、莹润的唇贴向他,磨蹭他凉薄又干涩的唇瓣,看他难以自控地溃散,防线露出豁口,任我胡来妄为。 他挑着眸,毫不掩饰地直视我,同时吞下我哺给他的食物。突起的喉结rou眼可见地一起伏,囫囵吞下去,咽入腹中。 我满意,功成身退,却被人牢牢按住后脑勺,桎梏住,退不得。 他眼里是阴挚的、灼热的红焰,忽闪着,想要将我焚个一丝不挂,赤条条任他拆吃入腹。他贴着我的唇瓣,厮磨,想要更加深入,却不得其法,他楞牛犊一样顶撞。 许久,他恼了,耳尖泛着红。他冲老板招手,结了账,拽着我踉踉跄跄地走。 我本就晕晕乎乎,他这一拉一扯,更加脑袋沉,晕着晕着,就被他按在了暗巷的旧墙上。 我略一挣扎,他不由分说地握住我两只手,压在我头顶,不让我动弹。我浑身绵软,由他去了。 他记恨刚才的失败,再次气势汹汹攻伐而来,膝盖挤进我支撑不住发软的两腿间,另一只手捏紧我的下巴,一使劲,让我自愿张开嘴巴,放他锐不可当的前卒进入。 他吻技烂透了,活像,活像他妈的一条野狗啃噬一块流着汁水的嫩rou,毫无章法地侵犯,去搜刮我嘴里那藏着的美味。 我遭不住,呻吟,躲闪,可他不许我把嘴巴合拢,只得敞着,任涎水顺着两人的下颌滚滚而流,洇湿了胸前的大片衣襟。 他露出锋利的牙齿,撕咬揪扯我的唇rou,弄得红艳艳,泛着水色。他满意极了,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和耳垂。 说实话,老子喜欢他手上这些折磨人的小动作,恰因为他不能言语,所以内里的心绪都成了指尖的厮磨,那丰富的肢体语言比别人多了许多许多情趣,真他妈让老子下面发硬。 趁我分神,他又探出舌尖,强硬地碾过我的舌苔,挤进齿缝。一点一点,将我口腔里的秘密搞个明白,彻底属于他了如指掌的领地。 “哈啊……嗯……”,我抑制不住地发着颤喘息,连成暧昧的呻吟。下一刻,我低呼出声——他隔着衣料,握住了我昂扬的命根,指尖按在潮热的顶端,打着圈折磨我。 我被欲望的业火烧灼,弓成一只虾米,伏在他的肩膀,额头贴在他的脖颈,手指陷进他的皮rou,不成调地喘息。 他箍住我的腰,将我托起。 他解开我腰间的皮带,扯开拉链,一把将裤子退到我膝上,熟稔地逗弄我欲望的滥觞,拢起最下面的两块囊袋,揉弄。他低头,面带潮红,渗出热汗,看我几把的小口,一点点将yin靡的热液吐露,诉说自己不堪的渴望。 因为外界的寒意,遇上内在的灼热,我的几把猛地抖动,晃荡几下,又昂扬起来,打在他的胯上,蹭脏了他的衣服。吐出几滴yin液,又瑟缩羞赧地停住,这样无意识的欲拒还迎好似在他的心头点了一把火,迅速成燎原之势。 他急切地喘息,自下而上滥施刑罚,像个暴吏,挤榨我的脆弱,让它将一切倾吐,倾吐出它有多渴望他guntang的手指来触碰,来凌虐,来借他登上极乐天堂。 “啊……啊嗯……哈”我难以忍受他的私刑,在窥探到他眼中热渴的一瞬间,缴械投降,将一切交代干净,将不堪言说的所有所有,化成乳白色的无字供词,交递到他修长骨感的指尖和平坦粗粝的手掌上。 我坦白了,我在渴望,渴望他,渴望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