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年苟生_【傅卫军X隋东】他和我,尚不知晓,那是何意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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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卫军X隋东】他和我,尚不知晓,那是何意味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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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喘息,脱力,趴伏在他肩上,任他扛起我。我等待着,看我的坦白从宽,能否换来他欲望登顶,突破那理智的防守。

    他掰开我的肩膀,将我严丝合缝地压在烂墙上,手掌托起我的下颌,手指触在我的喉结,轻轻用指尖剐蹭。他静静地欣赏,看今晚的月色十二分全凝在我浸出薄汗的身躯上,连同两腿间在他摩擦下红彤彤的隐蔽处。

    忽然,他拉起我的手,不容置喙地带向他胯下,他挺着,缓缓向我顶过来。

    我脑袋尚一片空白,被他牵引着,他看我迟钝,冒进地将我的手塞入,触到他坚硬的昂扬,向我掌心顶弄。

    他探身,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用脸颊贴着我,厮磨。那头硬刺般的短发搔刮着我脖颈,触着上面跳动的青色血脉,连带着我的耳膜都在颤动,扑通扑通。他像条流浪无所归的犬,抓住唯一可靠的归宿,卖命的挑逗、笼络、引诱,谄媚得可爱,可爱得要死。

    妈的,这比说“来干我”要让人硬得多得多,所以啊,我说,我喜欢他的小动作,最好只对我一人做。

    我脑袋冒起滚滚青烟,有些宕机,我一口咬在他肩头,即使隔着衣料也够他喝一壶,谁叫他贯会卖乖勾引。

    他猛地喘息,吐出guntang的热气,不恼不气,权当作是我同意。

    他引诱着我褪掉他的裤子,握住他蓄势待发的几把,发了狠顶在我双手攥成的靶子上。“哈……哈啊……”他粗重的呻吟,是他发出的为数不多诱惑人的声音,就这样喷薄在我敏感的耳廓。

    也许是他太过火热,燃起的火焰炙烤着我,我流下颗颗汗珠,顺着湿漉漉的脖颈滚落。他大概渴极了,热透了,那一点液体都不放过,伸出快熟了的舌,舔舐掉我咸咸的汗珠。

    他发了昏,似乎想要在我身上嘬出冰凉,一口叼住我薄薄的皮rou,撕扯吮吸,钻心的痛,却迸发出卑劣的快感——一种被人渴望的快感。

    “啊……嗯……”我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感受到我喉咙的震动,寻觅到声音的源头,咬住我微凉的唇瓣,像尝到什么美味的佳肴,探出舌尖舔了舔。而后垂下眼眸,放肆地吻,这小子学得够快,刚才还像条看见骨头的狗,这会就能吻到你腿发软、头发昏。

    可那下半身,依旧他妈的混蛋透顶,上头再缱绻温柔,下面也是不要命地顶着,像要把我钉在墙里。

    他一只手拢住我的双手,强硬地让我承受他狠狠刺向我的匕首,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脖颈,随性地抚摸揉捏,时而探向我滚动的喉结,感受那里经由细微的震动传递出我的悸动。

    漆黑无垠的天穹,挂着一片薄薄的青月,照进深深的巷子。两人就这样,在清白的月色下相贴,相抚慰,相撕咬。

    就像是那恶臭的垃圾堆旁,因为寒冷,紧紧相贴而卧的、两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舔舐着彼此肮脏又染了血的皮毛。

    “哈啊……嗯啊……”,他终于停下刺穿的动作,又一次伏在我的肩头,粗重地喘息,打了一个寒噤,将月色一样的热液淋到那堵坍圮的墙上。

    用上不了台面的笔墨,留下属于我俩的记号和气味儿,像野兽而不是文明下的人,一切都悄无声息。

    我脑袋晕呼,酒还未醒。忽然,他压下我的脖颈,让我贴向他,落下一个冰凉凉的吻。

    他和我,尚不知晓,那是何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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