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X左然】leader,partner,lover (第3/5页)
击了我,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失去投喂者的流浪动物,心烦意乱地等待着明天她的出现。万一NXX的敌对者袭击了她呢?万一她的车出了事故呢?这种荒谬的念头一直折磨着我,像大拇指根部的一根隐刺。 临近下班时间,我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响个不停的忙音彻底击溃了我不必要的自持,我发疯了似地打了五六个电话,发了一屏幕的信息,最后甚至知法犯法地潜入了她的小区,我仰头看着那盏本应属于她的灯完全沉寂,所有的恐惧一齐袭来。我无法抵御地请下了假,专心寻找起她的踪迹。 第四天的黄昏,消息提醒框还是空白,而此时我已经跑遍了大半市区,就连人迹难寻的北区也有踏足。她不在未名市。接近午夜,我终于确定这一点,而双腿早已麻木。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我胡乱拨出的号码搅了翟星的清梦,听筒里她痛骂我该死的尊严,骂我事情做得太绝,我那一刻是解脱的:我对她做的一切,都有人还加于我身。 经历了辗转反侧的睡眠,我终于决定第二天早就去NXX通报成员失踪,而不是什么都不做等着她回来。可是凌晨我刚开出车道,就看见我家花圃前站着一个熟悉的、透明的幽灵,她有点反常地出着神,面色苍白,站立不稳。 “你怎么来了?!”我着急地把车门打开,急到磕碰了头。我的手指近乎饥渴地伸向她的衣服,我意识到那和她消失时穿得不一样,飘逸的小裙摆和雪白的外套似乎张嘴开始嘲笑我的多此一举:我的蔷薇明明很快乐。 “你...这几天你去哪了?”我竭力保持着应有的距离感,心知肚明也许光是我的外表便会把一切出卖。“和朋友出去聚了聚。”她用着冷淡的语调汇报,该死,真的是陌生上下属之间的工作汇报那般——“一个朋友邀请我,就出去散了散心,结果航班晚点了——关于这点,我得跟你道个歉。” “你不...”话没说完便被她打断:“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再在忒弥斯丢脸了。” 这两天无眠无休的寻找所带来的绝望都比不上这一刻的分毫,有什么硬而重的弦断了,我的理智被留在原地,我的指节则扣紧了她的衣裳。但她只是巧妙地挣脱半分,继续她的审判:“我所做的工作....确实太差劲,你放心,郑兰的案子我一定会继续跟进,决不让我的错由别人承担。” 我看着她苦涩的眼睛,从未这么不甘心过:“然后呢?”接下来呢?我在她的生命里可以如此轻松地被举起来放下去吗?那对她来说忒弥斯算什么?我算什么? “接下来,我会冲刺一下中级律师....如果幸运的话,再找一个律所上班。呃,这个,你放心好啦,绝对不会是巴德尔。”她似乎被自己的笑话感染,轻轻地笑了几声,笑音里却带着苦。 “这就算了吗?”我绞尽脑汁却只找到这一句话,而她已经像一个幽灵那样转身飘去了,这句话的力量仅够换来一个堪堪的回头。 “对,就这样算了。”蔷薇侧过头来对我一笑,这次的表情很真挚,“交接工作时打我电话,辞职信我会放你桌上。” 停车道的幽灵消失了,阴晦的天气也被大晴天所取代,但站在如此耀眼的阳光下,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太恰当的感觉:我成了那个无主的魂。 (ALMOST)LOVER . 我房间里有个隐秘的地下室,空间很小,推开暗门几步便能走到底,被我称之为“欲望之梯”。它和欲望一样,一眼便能看清,但鲜少有人能抵御。地下室里存放着我买过所有的情趣玩具,在工作压力大或自甘堕落的时刻,我会放任自己沉溺。 今天的我决定清醒着,算作一种惩罚。因为我,无辜的郑兰儿子才会受伤住院,这一切本来可以避免的,如果欲望没有遮蔽我的眼睛。 忒弥斯女神的双眼被手巾蒙住,以示公正,上不屈权威,下不徇私情。但蒙眼不是失明,不代表可以戴着有色的面纱去审视正义。这正是我犯下的罪孽。 女神左手的天秤、永远指向黑暗的利剑、Titanis永远的追寻者——左律,明明轻松出手便能还郑兰案一个公道,却还是为了我放任信条破碎。这样的感情太过堕落,理应被忒弥斯女神踩在脚下。 可是我又真诚地渴望着这份有毒的感情,真诚地仰慕着天秤。 这一切最好的结束方式便是离开忒弥斯,这一次,我将持剑战胜欲望本身。 “叮铃—————”门口那只银铃脆生生地响着,不出意外是我点的全城急送,我的地下室急需一只足够牢固,再也打不开的锁。 可是当我打开门,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