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捣嘴巴) (第2/3页)
“届时不论你哭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停下来。” 沈江哆嗦的身子一滞,从未有过的恐惧笼罩在心头,她攥紧对方的衣领,“哥哥…对……对不起……” “张口,哥哥看看有没有伤到。” 又恢复成平日温文尔雅的兄长了。 沈江以为他还要动手,终于从刚刚一片狼藉回过神来,她咬死了牙关往外爬,跌下床后鞋也不穿便往外跑。 沈沅没有拦她,他按了按因为肆虐欲隐隐泛疼的眉心,起身走向屋后的灵池。 回到自己屋里沈江才彻底恢复状态,她张大了嘴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刚刚觉得嘴都要被抠烂了,好像要死在那里,现在看却一点伤口都没有,但那种被侵犯感还留在嘴里。 沈江回想起刚刚的沈沅,居高临下,脸上含着享受的笑,眼里的破坏欲几乎要化为实质摧毁她,不由又打了个寒颤。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沅。 * 酒过三巡,沈江已经感到头昏脑涨,方向感尽失。 这是她夜不归宿的第四日。 她的心情不好,同门都有察觉。打着好心的师兄师姐看沈江也不差钱,便带她去花天酒地,各种场合转了个遍。 沈江本来就不是什么乖巧娴静的大家闺秀,不过是先前被吓怕了,身边只剩下了沈沅,收敛点自己的放纵。现在沈沅专注修炼,事务繁忙,加上两人之间又有了矛盾,她便放飞自我,回归本真。 虽然用的都是沈沅的钱,但她理直气壮,出手又阔绰,没有人不喜欢一掷千金的大小姐。 偶尔有人问起她那个闻名仙门的天才哥哥,她摆摆手,“别提他了,烦。”话题便也这么揭过去了。 谁也不想触富婆的霉头。 沈江就这么乐不思蜀好几日,纸醉金迷的同时又有些空虚,时不时会探进灵府的那株小辛夷花树,对方兀自伸展着枝叶,没有再严厉地管教她。 ……沈沅该不会是不要她了吧。 不安感一瞬而过,很快就被同伴的吆喝声取代,“小江,你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沈江当然是……来者不拒。 她被缚上双目,在屋内盲选一个男侍共度今宵。 普通的丝绸遮不住修者的视线,围个眼睛当然也只是为了“情趣”。沈江在金碧辉煌的屋子里装模作样转了几圈,撞翻了桌椅茶酒,周围一片哄笑,场面嘈杂又糜乱。最后挑中角落里那个看起来安静文弱的男侍,她抓住对方的衣领,“就你了。” “小江有尝过更快活的滋味吗?”师姐们戏谑地调笑,“今夜就由他来教你吧。” 沈江不知道他们在调侃什么,却也隐约品出了一点不对劲。当门被带上时,房内只剩下了她与那个男侍。 她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摘下缚带后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给我斟酒。” 男侍年纪轻,笑得腼腆,一边倒酒一边道:“江姑娘想要奴家怎么做?” 原先是看他顺眼才选的,安静时与沈沅有几分相似。但他声音软糯,一开口,沈江就兴致全无,只觉得酒劲上头,昏昏沉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