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10 射尿(下) (第2/2页)
br> 江词把一双玉腿架去身后床上,两朵酥乳都揉入怀中,捏住她红肿的手心轻轻摩着,轻急重缓地挺胯抽插。 “我cao我自己的sao货,怎么不要脸?” 他无耻得理所当然,炙铁自红嫩的湿缝整根没入,惩示般捣杵rou瓤。 白雪雪的肚皮一紧,似薄面的水鼓被沉沉擂响,断魂的哀鸣刚溢出唇角,便遭巨槌催得连颤。 “小乖再叫浪些,哥哥喜欢听你叫床。” 他挨近她的脸颊亲吻,被她拧着脖子往边上急让,凝娇的嘴唇死死咬紧,硬是吞下了百啭千声。 她自以为她的神情恨极,清镜般的泪光却为她添入无数哀婉。江词连插了怀里的女人三四百下,咬成惨白的唇还是不肯张口,一双杏眸大大地瞪着,要框住眼里的泪水不许落下,一片冰魄却早已颠荡碎如残雪。 他渐渐停住动作,揩去她腮边的露痕。 “打了我半天,性子还没使够?” “裹着哥哥的jiba和尿夹xue,知不知道自己多欠cao。” 不说还好,这一下只见秦宛宛喉咙一哽,硬憋住一声欲泣的长哭,湿漉漉的眼尾挣成血红,鼻翼都可怜地用着力。 江词心神一晃,什么骄矜身段都抛在脑后,满心里只剩了哄她。 “是我错了,我不要脸,乖乖别哭……” “我们家小乖的脸皮薄,以后都正经干你好不好,不要这些花样,伺候得saoxue只要哥哥……” 他磨着她慢慢地松了嘴,只见里头鲜血淋漓,不禁更增几分懊悔,轻吻进去舐净了满口甜腥,又把灵舌软腔通扫过一遍,刷洗先前的yin辱。 交缠着的香芽微微颤动,将一丝低吟渡在他舌尖,他轻耸腰胯,层层战栗如迸碎了一只清透的圆球,塞满的浪啼片片飘零。 江词凝着两瓣半启的芳唇,用拇指揉一阵,又噙入口中含一阵,仿佛老饕得了最珍爱的食材,馋涎欲滴,又恋恋不舍。 “宫口都张开了,又sao又嫩……” “小乖也喜欢的是不是。” 亵语和他的吐息燎过毫毛,糜乱不堪的水声穿透肚皮,秦宛宛被托着双股上下贯插,极致的酥麻和难言的酸胀飞逐在神经的末梢,一支欲奋起挣脱,一支已沉沦享乐。 “呜……涨……求你……” 淅沥的汁液在床边淌了一地,zigong里仍旧压迫难当,腿间的嫩萼被烫得不住缩颤,又将谢的芍药般绽出蕊心,光洁的玉阜拍成一片绯红,肥软软压着他的下腹。 “乖乖……哥哥带你去浴室,排出来给哥哥看。” 他尽根楔入紧胀的胞宫,抱起她往浴室里走,rou刃被缠裹着狠狠绞杀,女人反倒可怜极了的模样,含着两包泪水一步一吟。 细微的水声自浴室门后传出,间或夹着男人的笑语,略一停顿之后,更多哗啦啦的拍击规律地响起,高亢的呻吟很快低下去,含糊又娇腻。 喘息和啧啧声几不可闻,只有低音危险地震着心弦,“我哥在这里干了你几次?” “……不说也行,让哥哥也干够两个小时就行。” 轻轻的哭腔不知说了什么,男人的声音显而易见变得愉悦,“给哥哥射一次,就带小乖去睡觉。” “sao洞再吃深些……真乖……” 江词仗着彻底cao开了秦宛宛的身子,抱吻着女人好一顿插,满池的水被扑腾得只剩下一半,又把人水淋淋地压回床上,不知干喷了多少回,才酣畅淋漓地都射进去。 湿透的床单自然没法再睡,江词直接抱着秦宛宛去了自己卧室,看着如醉的娇容在自己怀里睡去,自觉心满意足。 早上六点,秦宛宛起了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