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10 射尿(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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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性气味的热露涌在舌尖,竟然淡淡的甜,她强吞下两人混杂的体液,仔细揣摩着唇间的震颤,慢慢寻到一点章法,只听见头顶的呼吸越喘越粗,不由得更加卖力舔食,指望他就此了了账。 江词单掌扣在秦宛宛头顶,绾起黑鸦鸦一把长发。蓬勃的赤物将小脸熏得潮热,春情溶荡、含烟流霞;一袭素裙半笼着峦壑直铺至地面,飞霜迭雪一般,掩入腿心潺潺的春水。 阳物在女人口中勃勃跳颤,江词昂首绷紧了下颚,一线刺灼骤然涨至马眼,截不住的洪水冲开关闸,奔流过柔舌直射喉口! 一道激柱从嗓子眼一旋,立时呛了她一口,男人虽然停住了没有再射,却紧堵着她不肯暂放,那液体guntang地在口中漱荡着,秦宛宛难受至极地挣了好一会儿,才咂出嘴里满腔的涩咸。 她跪在地上一怔,脑子里轰地一懵。 秦宛宛止不住地朝外剧呕,一面猛烈挣扎。男人紧按着她的发顶和肩背,俯身将性器更顶入一分,软嫩的小嘴已然撑至极限,再进就只有撕裂了口。 他逼着她仰了头,正对上他抵近的脸。黯湛的眸底光芒跃动,如高焰飞煽于漆黑的天垂,炽烈的呼吸似火场的风,拉杂杂刮过耳朵。 “咽下去。” 喘息低沉到不能再低,隐着令人畏惧的迫慑。江词从来一不做二不休,刚才固然是一时意外,不如就由着心意放纵。 秦宛宛哪儿还会听他,使尽平生力气又捶又推,男人紧紧地箍着她,任她含着他的尿水挣扎,直到她呜呜着一咽声,竟将满腔秽液滑下喉咙。 秦宛宛面皮都木了,被江词拽起来扯在膝上,两只手被合捏在小腹跟前,臀瓣又扣来只大掌牢牢托起,那怒龙高擎巨伞抵满幽户,朝着蜜汪汪的rou孔只一压,排闼直入。 “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纷纷的泪水从双颊一滚,直落在两个人身上。xue口好险要崩开,胀痛和灼烫又叫它急颤着勒紧,滑腻腻yin水正要涌下,粗烫的水柱已打在xue底,叠浪般拍挤绞缩的rou壁。 秦宛宛哭叫着往上蹭蹬,踢着两条腿乱摆楚腰,男人的器物硕长惊人,便是她站直身也脱不出去,何况这样胡乱挣扎,不过是生生研磨着赤红的锋刃,一寸寸越坐越深。 钝剑满当当插进娇xue,劈开重峦洞穿幽窍,江词对着高肿的宫颈接连簇射,浇得那眼嫩芯一塌糊涂,炽热的冠首直杵进去,好似悬河注水,把一只细嘴的rou壶尿了个满。 男人快意地轻叹,放开她双手。 “啪!” 脆生生的一响,炸在江词脸上。 秦宛宛愣住当场,似乎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结果,莽撞的勇气被恐惧一扫而空,那只手凝在半路,再落不下第二记耳光。 反而江词的表情并无异样。 岩玉般的面上不见一星点红,可谓十足的厚脸皮,江词轻笑地望着她,拢起只绵乳揉挤。 “才在乖乖逼里尿了一回,就跟我发脾气。” “小乖在我jiba上尿了几回,要不要哥哥帮你数?” “你!……你不要脸!” 秦宛宛熬红了眼,她顾不得自己忍耐的决心,不及想他微妙的变化,从他第一天侵犯她就加之于她的痛苦和恐惧与一次次的忍辱含垢交替层叠,像是长久沉积在湖底的沼气,终于压不住地翻腾而起,泼喇喇地飞洒。 指甲和牙齿雨点般落上男人的头脸,她舞着自己仅有的可怜武器,被他蛮横地搂在身上,粗长的烈刃下下顶至宫底,从rou口硬挤出腥臊的热尿。 双掌已经拍得发麻,身前的混蛋却毫发无伤,她根本拿他无可奈何,衔着的那口气一散,顿时再经不住他的cao弄,颤着对奶儿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