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Marīcī_菩萨日香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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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菩萨日香客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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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跌下了台子。

    紧接着我居然听到了熟悉的、在多年前无数次救过我的、属于他的声音。

    “吴邪。”

    我眼前一黑,下一秒人已经安全的站在地上了。我抬起头看去,佛龛上的佛像消失了,但是张起灵,不!或者我该说那座长着张起灵脸的佛像此刻就站在我身后!

    3.

    我哆嗦着转过身去,发现“张起灵”已经跟刚刚佛像的样子不一样了。“他”长发披散,头上带了一顶宝冠,上半身赤裸着,胸前挂着璎珞珠串。下身穿着一件裙衣,手臂和小腿上都缀着各色臂钏、腕钏。我琢磨着这不是菩萨的装扮吗?难不成他真是来救我,而不是害我的?他真的是张起灵吗?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他还在云顶天宫吗?是活着还是死了?一肚子疑问激的我额角狂跳,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按着“张起灵”的肩膀就把他怼到门上了。

    他没有挣扎,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眼睛里全是翻涌着的浓郁墨色,我看不懂。

    这些年我好不容易强撑起的那口气,突然就泄下去了。我靠着他的肩膀哭的不成样子,他把手抬起来,捏了捏我的后颈,像是手足无措的安慰。他不动还好,他一动,我憋着的这股火气直冲脑门,恶狠狠的盯着他看了半晌,也没从他那古井无波的眼神里瞧出些什么情绪,反而瞧见了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糗样。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了,但我面对着他依然有一种夹杂着点什么的心虚,俗称没底气。我追寻了这些事太久,也追寻了他太久,有太多次我半只脚已经迈进死亡的门槛,眼前总是闪过他的脸。但现在他站在我面前,我反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像个菩萨似的站在那,身上隐隐的透出些许金光,突然就升起一种想要渎神的恶意来。我想要看看,这张熟悉的脸庞,失控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4.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做出的最大胆的决定了。

    我盯着闷油瓶冷笑了一下,蹲下身撩起他的裙衣含住了他的老二。下一秒我的下颚就被钳住,我抬着眼睛瞪他,他叹了口气,朝我低声说:“吐出来,吴邪。”很好,我咂么着他语气里多少带上了一点无措,这股子恶趣味瞬间得到了满足。于是我扯开他的手,在guitou上舔了一圈,更深的吞了下去。

    老实讲我虽然长得还行,但至今还是个苦逼的单身汉,姑娘家我都没碰过,更别说别的男人的老二了。但大家都是男人嘛,哪里爽,怎么弄比较爽,我还是了如指掌的。这些年我的学习能力突飞猛进,即便是我没舔过别的男人的老二,我也能判断出怎么搞他会比较爽。

    果不其然,在我跟舔棒棒糖一样含着他那东西往喉管里吞的时候,我如愿听到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哼,小样。

    我心情瞬间愉快了起来,虽然我没碰过女人,但是我觉得就以闷油瓶这个样子,他活的比我久也不可能碰过。我正要抬眼挑衅他,就看到闷油瓶的眼神变了,身上的麒麟逐渐烧了起来。我被他狩猎一般的眼神看的直发毛,动物的本能令我一瞬间软了腿,下一秒我就被他按在蒲团上了。

    完了,闷油瓶别是想掐死我吧?我吓得眼睛都闭上了,紧接着我就感受到闷油瓶捏着我的下巴,撬开牙关吻了上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闷油瓶一边亲一边看着我,吓得我又闭上了。

    这有点不对劲。

    闷油瓶的舌尖抵着我的舌根纠缠,我整个舌腔都被他吸麻了,大脑晕晕乎乎的陷入缺氧的状态。这时候我还能勉强的想起刚刚缺德的恶意,原来闷油瓶失控起来是这个样子啊,还……挺像个活人。拜我千奇百怪的脑回路所赐,我接下来又想着,原来闷油瓶对着男的也能硬起来,还失控成这样?等会,好像是我先勾引他的,好家伙,原来闷油瓶你居然对兄弟我有非分之想!

    还没等我想明白,闷油瓶的手就顺着藏袍的缝隙伸进来,直接捏住了我的rutou。酥麻的快感顺着前胸传进大脑,激的我还能在被亲的死死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喘来。我回味了三秒刚刚的叫声,喊的比启蒙影片的老师都带劲儿。但接下来的情势就容不得我再胡思乱想了,因为闷油瓶的另一只手直接伸到藏袍下面,解开了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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