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x雉羹】结珠 (第10/12页)
,产卵过后微微松弛的小腹柔软不堪,随着大力的顶弄隐约戳刺出yinjing的轮廓。 产道的入口还未完全合拢,侵犯的动作畅快又放纵,用力一撞,头部几乎能整个插进脆弱的宫颈。交合的水声在掩盖在灼热的呼吸里,rou体碰撞的韵律在耳边摇晃,就像未熟练的钢琴曲掺杂的节拍器,一点一滴,汁水四溢。 那双漆黑的眸子渐渐湿润起来,吊灯在水面上浮曳出粼粼微光,好似流淌着一片深沉的汪洋。 陆槐方静静端详着这幅面孔,沉默温和,一如当年心平气和委派他去送死。他支着下颌,居高临下,想要从那双坚韧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柔软的情绪。 然而并没有。 雉羹默然如一尊失声的雕像,每一寸起伏都由最坚硬的岩石上开凿,与学院派那些可供细腻笔触描绘的石膏格格不入,既不柔美也不精致,五官冷硬如花岗岩的石碑,任由潮热的水渍冲刷,颜色不改分毫。 他大抵是宴仙坛最后一个纯白的灵魂。 易牙谦恭地询问有什么吩咐,语气中泄露不出一丝别样的情绪,而屏幕里的颠簸更猛烈,相纸光滑的反射里好像倒映出一副疯狂的面孔。 出笼的心魔饱餐了一场血rou饕宴,他餮足地笑起来,鲜血纵横,从眼角淌到下颌,却更像是在哭。 雉羹的容色悲痛且绝望,抿紧的唇角透出孤注一掷的决绝,短暂自由的左手猛地向后挥去,一记肘击狠狠撞断了易牙的鼻梁。 “......!” 电话那头有一声痛苦的抽气。易牙踉跄了两步,口鼻的血液从指缝间渗出来,他缓缓抬起头,誓要钉死那个不甘的身影,满眼赤红。 “咳...” 这次的闹剧比以往都要出格,真是难以收场。 陆槐方终于开口,未语先咳,齿间含着半块苹果,清脆的咀嚼声在高楼之上,乘着洁净的夜风,飘进地下数十米的深渊里。 在雉羹听来,分明轻声细语,到底振聋发聩。 “太酸了...下次换一个。” 久未见面的主上声音压得很好,外放出来隐约有空旷的回响,水声与风声交织缠绕,飘摇在高墙之外的地方。 雉羹的睫毛颤了颤,抖落一滴莹润的露珠,不知是泪是汗。 他唯一的后路也被斩断。 陆槐方只说了这一句,轻轻挂断了电话,屏幕那边又是一片死寂。 深重的颜色在下颌处交汇,一滴一滴地打在他的脚面,易牙踏过那汪赤色的水洼,用力把他整个人抡到地上。 瓷砖裂开曲折的缝,立即被猩红填充。郭逸品看着那个人的脸色rou眼可见地灰败下去,如同一盆燃烧正盛的炭火兜头浇下刺骨的雪水,每一处角落都发出濒死的嗡鸣,彻底淋湿他的自尊。 刀锋抵在骨节分明的左腕,雉羹闭上眼,冷得痛彻心扉。 他因何而生,为何而死? 他无声地落泪,伤痕累累的身躯柔顺地倾塌,长发如水铺陈。那声熟悉的嗓音,唤醒了他生来此世的责任。 他应当作为主上的剑刃光荣地死去,而不是在一方无人知晓的天地里,对主上施与的惩戒作对。 他若此刻死去,是不忠;他若此刻反抗,是无用。 雉羹咳出一口血,慢慢地,轻轻地,呜咽了一声,细弱得仿佛一只蝉在烈日下的哀鸣。 易牙眼中崩裂的神色霎时褪去了,他收回了那片叶形的锋芒,垂眼看向那幅可怜的形容,清润的爱意自心头某个千疮百孔的角落碾转而上,他胸膛中又泛起悸动。 他仍然低下去吻他,衣襟胸膛都是凝结的血渍,在guntang的皮肤上渐渐融化。 “你有很多种方法控制易牙,不至于到用雉羹。” 陆槐方细细咀嚼,无声吞咽,喉结微微滑动,细致地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 “你觉得我无情吗?” “怎么会?”郭逸品否认。 他如今的举止,恰恰是太有情了。 “我失去过一次了,”陆槐方轻咳,脸颊浮上病态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像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冰冷的雕塑:“怎么敢再失去一次。” “...雉羹很像瑶公主?” 郭逸品想起那双清澈的眼睛,逆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