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马甲了(惊!东厂督主竟和皇上单独在龙椅上) (第3/3页)
“我已经让人去查林诗音了。书不在金钱帮,也不在兴云庄,就是当年被林诗音带走了。需得尽快查清楚,由我亲自去拿。要是被金钱帮抢先一步,那我白费几个月心思。” 秦卓点头道:“此事由你定夺,不用再多过问我的意思。但得快些收尾了结,再过几日近年关的时候,太后就要回宫了。你也是知道轻重缓急,平时称身体病弱不见人就罢了,总不能除夕家宴也不出来。” 一听太后,云若木的兴致没了大半,他把脸一垮,嘀咕着:“又不是我们俩亲娘,回回见到她,还得殷勤孝顺的贴冷脸,活像我们两个欠了她,偏偏没生恩也没养恩。尤其是她身边两个嬷嬷,实在是刁钻可恶,见我就把规矩挂嘴边,说句话都要转十八个弯。” 秦卓道:“既然这些都知道,你去跟太后请安怎么还挨骂?可见你心思不在学规矩上头,还是位公主呢。活该受罪。” 有意思了,身为皇帝同胞兄弟,云若木连个王爷都不当,一边在东厂当太监受累,一边还得在宫里当公主受苦。云若木已怀疑自己上数八辈子作得孽,这辈子都还回来了。 云若木说:“那你来当这个公主,看受不受罪!” 见他真要气恼的迹象,秦卓哪里能继续斗嘴,赶忙给他顺毛:“受罪,当公主是当世第一受罪。可怜我的弟弟,受到如此委屈,实在不容易。” 果真就吃这一套,云若木顺心了,还想得寸进尺,试探问道:“那你心疼吗?” “疼,心疼得不行。”秦卓一听就知道,云若木肚子里憋着坏水,这么问八成是有求于自己,要不就是犯错闯祸,得他去收拾烂摊子。“是有什么想要的?还是有什么烂摊子送我?秦越,我记得你才去私库挑了把剑,才过多久,那剑呢?” 云若木听到大名被叫,也不心虚,挂秦卓肩膀上求道:“别让我见太后了,就说公主得了疫症成不成?要不天花?要不肺痨?” 秦卓狠心回答:“不成,你就是得了绝症,还有一口气也得待在除夕家宴上。到时候除了皇家,还有重臣外戚,你可是天子同胞血亲,先皇唯一的女儿。” “那也不是不能商量。我可以乖乖地去,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少讨价还价。我们坐着龙椅,说这话可算有辱天地祖宗。” “我就当你是允了啊!”云若木往龙椅上一躺,脚要搁在桌案上,还是秦卓替他清出空位,免得把奏折踩出个鞋印。他同皇帝说:“把神侯府的盛崖余借来东厂辛苦两天?” 听到这话,秦卓淡淡一笑,温声道:“秦越,你想都不要想。” 云若木早有预料,立马退而求其次:“那我要李寻欢当驸马,你即刻下圣旨。” 心眼小醋性大的皇帝不笑了,问道:“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一门三探花,书香门第,要学识有学识,要身手有身手,兵器谱上排前五,当个驸马是绰绰有余。”云若木越说越来劲,“到时候再加个阿飞,一个当驸马,一个当相公,三个人一起拜堂成亲,你说该有多热闹?怕不是要史官当场昏过去。” 字字句句,全在秦卓脑子里上蹿下跳,搅出酸里酸气的味。他明知道云若木一贯爱用激将法,还忍不住要上钩,一只手捏一边脸,狠狠道:“得亏我不爱动手,不然早就揍你屁股几百回了!……行了,你什么时候要神侯府的人?” 云若木得意一笑,凑他耳边嘀咕:“……我耳背,把‘揍’听成‘cao’了,心想怎么皇帝说谎不脸红呢。”秦卓听了,捏得更紧,云若木怕他真的不高兴反悔了,忙说:“等我拿到《怜花宝典》就要人!早听说他是武学天才,看到书里不懂的还能请教请教。可不是要干坏事,你自己想想,我哪里欺负过那些重臣良将了!” 秦卓一句说破他心里:“按照你的说法,怎么不去请教诸葛神侯?” “……”云若木无言以对,半晌才老老实实交代,“听说他还相貌不凡……我得见识见识,看看是不是人云亦云。” 秦卓冷笑,把朱笔夺过来,往云若木骗人的嘴上划两条杠,充当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