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家之人(下) (第5/10页)
抗,来确保我的生存,我的自由,我的权利。 “贝蒂娜和维拉。”我们齐声高呼,仰头让体内充满炽热的酒精。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一个卡扎罗斯人,一个帕罗亚人,一个温柔和顺,贤淑恭谦,一个精明跋扈,虐待成性,一个家庭主妇,一个女兵。她们从各个方面来看都大相径庭,我甚至可以确信假如两人现实相见会吵的不可开交:贝蒂娜的中产阶级保守主义和谢瓦尔德颠覆性激进思想绝对不是什么好搭配。她们会互相指责对方愚钝腐朽和道德败坏。贝蒂娜是敌人不是战友,可这并不妨碍我们同时向她们致敬,悼念某种共通,无法摆脱的存在-我们的性别。性别和种族非常相似,同样是生理的一部分,同样被分为三六九等。你无法改变,只因出生如此,便被迫接纳社会所强加于它的无数标签。和平年代泾渭分明,阶级森严。战争时期倒是被模糊了界限。我们可以和男人从事同样的职业,米嘉斯人也能与帕罗亚人并肩作战。既然米嘉斯男人敬佩卡扎罗斯将领的作战风度可以被视作美谈,我们为什么不能哀叹女人的悲剧? -------------- 尽管谢瓦尔德一再警告,那件事儿后我和格略科的关系还是亲近了不少。再此之前,他对我来说更多的是埃里希的同事,类似恋人的好友,中间总有隔阂。我可以和他插科打诨,聊天说笑,却不愿将他看作一个可能的性对象。可现在情况变了,他不再通过埃里希和我产生链接,而是单纯的约瑟夫·格略科,瓦耳塔的美貌俘虏,服侍我生活起居的林登曼奴隶。 起初我依然很热烈的和埃里希zuoai。我不准他穿衬衣和带皮带的裤子,因为每次脱下都要大费周折。没了体面的行头,他看上去更窝囊了,皮肤白里泛青,眼眶下的阴霾经久不散,像滩烂泥一样赤脚蜷缩在沙发上,半个手掌都被过长衣袖遮掩,呆滞的盯着膝盖发呆。每当他做出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我都会想起格略科在我加班时俏皮讨好的模样。“格略科军士长向您报告,”他穿着一件略微不合身的军装,“长官,请问有什么我可以为您在床上服务的么?”被拒绝后他就站一边按摩我的脖子一边做作的唉声叹气:真叫我伤心,您都不知道您错过了什么。” 格略科是鲜活的,充满欲望,像刚被丢上岸的鱼一样蹦哒个不停,而埃里希呢,已经躺在旁边一动不动,等着被太阳烤干。 我再也伤害不到他了。他不再是埃里希,而是一具消瘦空洞的躯壳,比木偶更僵硬。那双燃烧火焰的绿眼睛早就死了,如今只剩下叫人心碎的灵魂废墟。他坐在镜子前,衣服松垮的挂在肩膀上,露出一边rutou。我不知道他是彻底无法感到耻辱还是知道他在我眼中永远赤裸毫无尊严,索不再掩耳盗铃的讲究遮羞。rutou的颜色好像比以前稍稍深了一些--可是因为刚刚被拧伤了,也可能是因为肤色苍白导致对比更加鲜明。我跟着收音机一块儿哼歌,窸窸窣窣的刮净埃里希脸颊的胡须。薄薄的刀刃顺着喉结滑到下巴,他跟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头,露出透出血丝的脆弱颈部。我会故意让刀片割出丝丝缕缕的鲜血,然后用舌头故作色情的舔净。我逼迫埃里希全程看着镜子,妄图用出格的行为再次引发一场小小的情绪崩溃。他不敢不看,知道擅自闭上眼睛偷懒的下场--柔软的细长橡胶条,将近一尺,从铃口塞入,深入膀胱。他平躺在地上,四肢打开,yinjing不知羞耻的被迫勃起,呈现出可悲的病态。他知道自己看上去像什么--一个被人为改造的性玩具,性器也只是个残忍的恶作剧。汗水滴滴落下,他张口嘴,发不出丁点儿声音,随着橡胶条的转动颤抖,脚尖都绷直了,几乎碰到了地面。本就干瘦的腹部收缩的更厉害了,在腹腔处留下一个骇人的凹陷,如同吸收尖叫的漩涡。他看上去像骷髅,不仅身躯像,脸皮紧绷的头颅也像,轻轻一弹便可看到他哆嗦的好像灵魂都被电击的蒸腾。 “这是你的阿克琉斯之踵么?谁能想到一根儿软绵绵的橡胶条能把你像个标本一样钉在地上?”我轻轻擦拭他额头的冷汗,“嘘,嘘,乖,不要乱动,不然会更痛。” 这场酷刑持续了一整个晚餐,当我和穆勒坐在餐厅进食时他就躺在地板上,默默忍受着羞辱和疼痛,活像猎人剥下的野兽地毯。夜晚,我搂着洗漱干净的埃里希念最近瓦耳塔的摘要,时不时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埃里希则半闭着眼睛,晕乎乎的,好像快要睡着了一样没什么反应。我随手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根有细小绒毛的擦枪棒,轻轻划过他的下巴和手臂,笑眯眯的扬起眉毛。埃里希看了看形状陌生的器具,又看了看我,闭上眼睛,喉结痛苦的上下滚动。最后,他轻轻抬起左手,搭在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