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第7/9页)
下的士兵和军士大多被派去监督人员入监,剩下我和老战友留在后方。 工作繁忙,柳鲍芙又不出意外的开始诉诸于在她看来最简单的解压方式-讲荤话,一定要求我评价金发和褐发哪个更带劲儿。 她翻看着穆勒的档案,啧啧称奇,“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恰尔洛夫,了不起且幸运。” 我被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需要个帮着做家务的人。” 贝卡拍了拍我的肩膀,“没错,洛夫城的雄鹰和他的小跟屁虫,每个女兵的梦想组合,很有情趣,我看好你。”她凑近,假装低声问:“所以金发男人是不是真的很yin荡?” “别装了,斯米尔诺夫,”柳鲍芙大叫,“你自己明明尝了很多金发男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一周三天下午在宿舍里干什么事儿么?” “他不算是完全的金发!贝卡反驳道,“他是很浅的棕色,金发没你想的那么容易找。” “但他长得可真帅啊,”柳鲍芙做了个很夸张的飞吻,“而且技术一流。” 贝卡疯狂的点头:“没错,眼睛治好了也依然惊艳,而且那双眼睛,天啊,简直可以抠出来放进玻璃球里。” “我不很喜欢金发男人,”我说,“他们看上去有点蠢。” “哦!宝贝,他们不是看上去有点蠢,是本身就很蠢。”贝卡笑嘻嘻地做了个手势。 我回忆起谢瓦尔德精明能干的模样,不敢苟同,“但金发女人不蠢,反而挺聪明的。” “男人都很蠢。”柳鲍芙说,“金发男人更蠢。” “因为蠢,所以cao起来别有风味。” 贝卡和柳鲍芙再次展现出了惊人的口才,以炽热的激情向我和始终保持微笑的卡季卡讲述为什么金发很棒。“还记得战争刚开始的时候那些宪兵队的士兵么?我敢担保其中百分之七十都是金发,他们傲慢残忍,是独裁者,是掠夺者,每个都高高在上的好像昨晚在梦里被许诺了全世界。光看一眼你就知道他们浅薄且自以为是,从不曾体验过真正的绝望,因为一切都是为他们的服务的。最美丽的女人属于他们,最可口的食物属于他们,他们能在任何一副画报里找到将自己描绘成英雄的影像,如出一辙,强壮,勇敢,无所不能,没错,恰尔洛夫,想想看,我们小时候的画报和童话书上的人物是不是个个都金发碧眼?” 我回忆了一下,表示同意。 “在我看来,”贝卡说,“金发男人曾是位于最顶端的生物,拥有一切特权,坚不可摧。可你知道么?当我站在舒勒面前时,狗都比他多几分骨气。他哆嗦个不停,鼻子贴着地面,泪水都流到我靴子上了。我命令他舔干净,他真这么做了,那头金发一下子成了敬献给我的宝藏,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有力量过。金发蠢货,金发男娼,总是同一副绝望疑惑的模样,哭哭啼啼的说“哦,我的天,求求您,发发慈悲,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他们太适合被物化了,但这不是我们的错,是他们咎有自取,是他们自己到处宣传金发多么高贵,多么少见,既然是好东西,就不能怪我们觊觎了吧?” 卡季卡忽然开口:“你不是说舒勒不能算是真正的金发么?” “闭嘴,费多申科。” 卡季卡笑了笑:“耐心,贝卡,我同意你的观点。不过我个人认为金发男人最大的魅力是他们被毁掉的那一瞬间。也许是我的刻板印象,我始终认为他们活得很有格调且坚不可摧。我的意思是,你很少看到那些文学作品里描述金发男人崩溃,不是么?”她转向我寻求认可,“哭泣的永远是女人,堕落的永远是女人,软弱的也永远是女人,这多少有些矛盾,试想,一个什么都不懂,没有能力承担任何责任的生物,又如何能伸产出许多堕落?如何能承担起许多责任?但男人,哦,我从未想过男人可以变成那副模样,金发被泪水浸湿,脸颊红肿。他的眼睛被打的充血,依然充满愤恨,金色,红色,蓝色,放在一起,是任何油画都无法完全反映的冲击力。他一点也不知悔改,口无遮拦,声称每一个死在他枪下的人都理所应当。他压根不看我,多么奇怪,我给他清理伤口,用绷带包扎,酒精和双氧水把血rou灼烧的滋滋作响,他疼的快昏死过去也不看我。起初我以为是他太骄傲或太愧疚,不愿看敌人的眼睛,但很快我意识到我错了,他压根看不见,我只是又一个米嘉斯人,我无法在他的视网膜里成像,更别提映射进他大脑里。我在他眼里是透明的,这太奇妙了。他被揍得非常厉害,每天都揍,从不间断,直到失禁也不停下。不给他吃饭,不给他穿衣服,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用雪洗澡。他成了马戏团般的消遣,几乎每天都被轮jianian或性虐。我走进他的牢房时正看见他颤抖着站起身,两腿间全是鲜血,我知道他在经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