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性暴力 (第3/5页)
我也拉进房间,关上门。 她让施特拉斯跪趴在床边,开始专心揉捏他伤痕累累的臀部,放松,不然你会后悔的,她面无表情语气柔和的劝说到。 我则带着穆勒来到角落的沙发前。你要坐下么?我问。 他戒备的看了我一眼,准备说点什么,却被施特拉斯的呻吟声打断。黑发男人像一只痛苦伸懒腰的猫,躯干拉长,手指抓起被子,头和肩膀紧紧压在床上,臀部却高高抬起,谢瓦尔德正把刚从穆勒体内拔出来的假阳具重新放入他的体内。 都在柜子里。她把碎发甩到脑后,示意我打开那个装满假阳具的柜子。谢瓦尔德的视线从背后投来,我知道她在强jianian施特拉斯的同时也在监视我,她在考验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把留声机打开,我对穆勒说。 他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没有什么反应。 留声机,快点,放《直到黎明前》。我说,这是为你好。 我撒谎了。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我只是不想听到他的惨叫。 他一瘸一拐的移步到留声机边,努力避开施特拉斯颤抖的足尖,那身材高大的年轻突击队员现在正被小个子的机关枪手像骑马一样按在身下蹂躏。她嬉笑着在穆勒经过自己身边时拧了拧他的屁股,好好伺候恰尔洛夫,马克西米连,谢瓦尔德说,她是我们最好的狙击手。 抽屉里摆满各式各样的性爱玩具,有的大的吓人,看一眼就肚子疼,有的颜色鲜艳,好像能毒穿肠子,有的形状奇怪的压根不像yinjing,有的则繁琐的需要使用手册。 穆勒依靠在墙边,神情恍惚的看着我挑选酷刑。漫长的折磨让汗水从他浅色的发际线里滚落到鼻尖。他用袖子擦拭,造成一种哭泣的假象。每当我拿起假yinjing在他身上比划时,他都会露出讨好谄媚的笑容,微不可闻的摇晃身体表示拒绝,这只是生理性的反抗,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他全神贯注的盯着我,在我略过某个残忍的器具时,总能听到他如获大赦的呼吸。 他不是唯一一个关注我的人。尽管施特拉斯像个破唱片一样从未停止发出连节奏都没变的绝望哭声,我知道谢瓦尔德的注意力始终在我身上。 我不可以在保安局的人面前表现出懦弱和敷衍,我得表忠心,得再次递上我的投名状,我要狠狠折磨敌人,结结实实给他一顿好cao。告诉谢瓦尔德大可以放心,埃里希必定得到惩罚。我不能冒险,我必须拥有埃里希--只属于我的绿眼情人,就算今晚穆勒有可能落下终身残疾我也在所不惜。 著名爱国歌手伊万·卡列亚那辨识性极高,忧郁温和的声音从留声机里传来,他来前线慰军时正是我的生日,贝卡,柳鲍芙和卡季卡起哄让风度翩翩的男歌星给我送上一份特殊的礼物。恰尔洛夫!恰尔洛夫!她们笑着把我推到卡列亚面前,歌星正直壮年,保养得当,西装一尘不染,还带着闪闪发光的珐琅胸针和一个金质党章。伊万是个标准的万人迷,无时无刻的不散发出难以拒绝的魅力。你也许可以不认为他英俊(在我眼里他确实比不上埃里希英姿飒爽),但你没法否认他是个性感危险的男人,轻易就能让人心碎。他的一举一动都漫不经心又恰到好处,随时都在无伤大雅的调情。他看着你眼睛的样子会让你相信你就是他今生的爱人。潜意识里我看不起这些不上战场躲在播音机里的男人,但卡列亚吻我手时我还是羞红了脸。 作为我的生日礼物,他“荣幸”献唱了著名的《直到黎明前》。献给最勇敢忠诚的战士,他说。 “营房前,有一站路灯。 我们相见,我们重逢。 碧眼的爱人,微笑的爱人。 温柔的爱人。属于我的爱人。” 我把穆勒按倒在沙发上,用那只带着倒勾和突起的灰绿色yinjing抚摸他的脸颊,顶开他的嘴唇。 含住它,我说。 求您了,停下,穆勒颤抖着躲避,颤抖着哀求,从嘴里挤出声音,我错了,求求您停下。我不想死。 穆勒紧闭的牙齿很健康,洁白整齐,和诸多有幸享受到良好和免费教育的卡扎罗斯人一样。我喜欢他的牙齿,我想埃里希也会有一样的牙齿,在接吻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拥我入怀,憧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