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性暴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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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性暴力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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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无用功,每次脱力都导致被插入的更深。因为重心不稳,他只能紧绷着身子,甚至无意识的用脚尖缠绕谢瓦尔德穿着黑色军靴的小腿。

    刚才说道哪儿了?哦,对,那大概是半年以前吧,我和姑娘们冲进了一个医院,俘虏了大概四十多个士兵和医护。那个军士长按理说应该被撤离的,可他不知道是断了腿还是单纯骨头懒,一直坐在轮椅上,结果落到我们手里了。挺可怜的,大英雄最后只剩下一个人照看,你说是不是,二级小队副? 讲讲他的故事呀。谢瓦尔德颠了颠膝盖,穆勒顺着力度摇晃起来,他意识模糊的伸长脖子,眼球向后翻去,脚尖紧绷,一副意乱情迷的痛苦模样。我从没见如此yin乱的军人,穆勒高潮时的状态让我无法想象他干其他任何事儿,他不该参军,不该穿着漂亮的束腰制服在帝国旗帜下踢正步,更不该当父亲。

    穆勒偏过头,脸颊潮红。是的,长官,他呻吟道,我主动申请留下来照顾克莱兹上校的,他...,穆勒忽然发出一声哀嚎,两手向下体摸去。谢瓦尔德狡猾的对我露出笑容,她刚把香槟桶里的冰块塞进穆勒的肛门里。

    我们把他的轮椅卡在在阳台栏杆上,他得一直用手抓住窗帘才能保持平衡不掉下去, 不然就像这样,她忽然放手,任由穆勒抽搐着摔倒在地,然后膝行到她两腿间koujiao。我能看到他颤抖的肩胛骨和充血的xue口,冰块被体温融化,混着鲜血从肌rou结实漂亮的大腿流下,好像正在经历流产。

    谢瓦尔德接着说,那是个绝佳的观影地点,我们当着他的面把穆勒给干的哇哇叫。听到自己的名字,穆勒很合时宜的打了个寒颤,挤出更多液体。谢瓦尔德踢了踢他的肋骨,警告他别太激动,不然给他好看。

    你们也干了那个军士长么?我问。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他看上太糟糕了,我们怕他有传染病。

    你想要他,埃里克什么的?谢瓦尔德像唱歌一样摇头晃脑地说,艾里克和赫塔坐在树下,带着花环接吻。

    谢瓦尔德告诉我她可以帮我得到埃里希,但我必须证明自己是可以信任的的朋友。我同意了。她把我和穆勒带进楼上的空卧室,路上撞见了一个慌不择路的黑卷发俘虏。他没穿衣服,脖子上带着空军颈章,手表却是陆军的。大概率这两样都不属于他,只是被别人强行带上的。

    嘿,嘿,你想上哪儿去?谢瓦尔德把他双手反扭,扣在怀里,她摸了摸男人的大腿内侧,啧啧叹气,还没干,刚被cao完么?

    她冲楼下大声喊,谁丢了只小黑猫?没人要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没人搭理她,对方大约已经找到了新的折磨对象。这是“惹点事儿”派对的一大特色,很少有人专心致志的整场都干一个人。诚然人会有偏好,比如空军,戴眼镜的,金发的,等等等等,但符合这类偏好的数不胜数,而尝鲜总是被鼓励。况且如果你真的喜欢某个人,大可以申请把他带回家随时使用。不过既然真的要为一个战俘负责,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更纯洁漂亮,没被cao过太多次的呢?

    好吧,看来没人要你了。怎么说,谢瓦尔德顶了顶黑卷发的裤裆,准备好再来一轮了么,甜心?

    男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从小个子中尉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他双手扒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只脚已经跨到了窗外。

    我和谢瓦尔德冲过去,把他拖回来。男人还是不肯放手,紧紧抓住门栏,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我们放过他,他真的不行了。

    马克西米连,我的小马克西米连,谢瓦尔德说,劝劝你的同志。

    穆勒迟疑了一下,慢慢抠开男人的十指。起来,拜托了,他低声说,我保证,很快就能过去的,别让事情变得更遭。

    男人含糊的骂了句脏话,没有动弹。穆勒不再坚持,狠狠踢向那人赤裸的脊背,趁他吃痛松手时拽着领章将他拉起来。

    立正,突击队员施特拉斯。穆勒厉声命令,我命令你走进那间屋子。

    施特拉斯条件反射的弹起来,脚后跟啪的一下并拢,双手贴在大腿边。穆勒过去一定是个很凶很严苛的的教官,可惜如今这两人都赤身裸体,不免有些可笑。好在施特拉斯确实被震慑到了,默默走进谢瓦尔德挑好的屋子里,穆勒同样沉默跟着,一眼没看我们。

    看来反人性的军事训练还是有点用的,谢瓦尔德眨了眨眼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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