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_10、 黎平霜笑了下,只说:你自然永远是恰到好处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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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黎平霜笑了下,只说:你自然永远是恰到好处的。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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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只见黎重枝不知轻重地将谢听雨抛到床上,又火燎似地凑过去,开始脱彼此的衣物。可怜动弹不得的谢小公子,已被激得眼尾泛红,大口呼吸。想来是气急败坏得恨不得咬碎银牙。

    黎平霜:“……”

    知道会很着急,没想到会这么着急。

    她扶额,无奈叹气,复又寻了个椅子,准备坐下来细细观看这出强抢民男的活春宫。

    “公主何必如此辱我?”谢听雨不再虚与委蛇,也知晓难逃此劫,却还是心有不明:为何偏偏是自己?却听那人“啊”了一声,语带惊喜地叫道:“你连这处都比旁的人漂亮!”

    视线下移,黎重枝正如视珍宝地把玩起他的性器,酥麻之意席卷他的后背,蚕食掉他未尽的话语。谢听雨无力地仰头,眼睛湿蒙蒙一片。忽而,他惊叫一声:“你在做什么!”

    黎重枝抬头望他,舌尖却仍在舔砥他的根身,直舔得它晶莹发亮、挂满唾液,舔得谢听雨大腿内侧颤抖、鼻尖发红地大口喘息,她才笑着应答:“自然是让你开心点。”

    沉浸在情海之间的人,自然很难察觉到四周气息的变化。更何况那气息太难琢磨,无声而隐秘。但本就怀有目的地在观察的黎平霜,却当即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瞬间。

    她心下愕然,有个盘旋几年却始终无法确认的谜团,似乎正在此时此刻、此地此景里,得到一个答案。

    她没有动,仍旧沉默地坐着。

    床榻之上的二人浑然无知,黎重枝已吮吸起谢听雨的阳具,啧啧作响,她时而用舌尖去扫流水的孔端,时而用那棒头去顶自己的腮帮子,时而又来一下深喉,裹得谢听雨几乎浑身都在发抖。而她的手也没闲下来,一手抓着谢听雨的大腿,将那里的rou捏得发红,另一手却在自己的花户中抽插着,带得汁水飞溅。

    “啊!”却听谢听雨忽而大叫,黎重枝当即松口,却未躲开,任由一撮一撮的浓精,射到她的面上。她本就面容俏丽,时下眉梢沾白液,唇瓣红肿,若非她眼中带着笑意,神情自若,怕是都会误会她才是那能被压制的人儿。

    黎重枝解开谢听雨的xue位,看着他还在出神的面孔,心间欢喜,这是她头次如此欢愉,纵使她的身体还未得到任何的纾解。鬼使神差之中,她甚至低下头去亲吻谢听雨。仿佛只要是谢听雨,便怎样都可以。

    “奇了……”她嘟囔着,唇分过后,又开始以手抚摸谢听雨的身躯,触感平滑柔嫩。但她并未进一步动作,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这儿、那儿的。

    而黎重枝看不见的是,当她心甘情愿地、发自本能地去亲吻谢听雨时,那被亲吻之人不再似先前那般挣扎,反而面露惬意,同时他的左胸口处忽而隐现两道模糊的影子——那是两条极细的丝线,它们长度相同,此时正缠绕在一块,在他的心口处浮动。

    原是如此。

    黎平霜阖上眼,宫殿之内,她放置于身旁的填海剑犹如感知到那份情绪,竟自发地脱离剑鞘,寒光毕现,朝着不远处的香炉斩去。

    今日在牡丹宫前,黎重枝所说的话再度萦绕她的耳畔:“结果见到谢听雨,我就更不想去旁的地了”,以及那句“本来没什么的,现在一想到要离开,我这儿忽然空落落。好生奇怪……”

    昔日种种,具浮现眼前。

    “太女殿下!殿下——”

    少年黎平霜不顾门口侍卫的阻拦,闯入宫殿,直视那正坐于高位、雍容华贵的女子。她就像一只竖起浑身尖刺的刺猬,即使垂于身侧的手微微颤抖,却仍旧强撑着咬牙开口反驳:“儿臣不能纳宋行远。”

    宫内的人已跪了满地,具在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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