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玫瑰摘下的人【GB】_六十一 耳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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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 耳朵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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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直到假yinjing下硕大的两颗假睾丸几乎要一起捅进他屁股……直到他的颤抖从你与他紧贴的耻骨传来……

    你们就能真正合为一体,永不分开。

    这是太要命的诱惑了!你胯下的假物抵在湿润翕张的入口,伞盖一样撑开的头部已经一半滑入那处。他的身体已然被改造成魅魔该有的样子,原本并非用作此途的肛口被开发成身体新的入口——不为他欢欣,独为别人取乐。他的感觉怎样、又会怎样想,那并不重要——因为他永远也不可能享受在他人胯下承欢的滋味。

    他感激你、他邀请你、他渴望你,如此,已然足够。

    可你为何还不进去?……

    斯多姆喘得很急,你的身体整个压在他身体上,因而觉出他连喘息都带着沉闷的颤抖。这是他身体的正常反应,就算以前他将凌虐的疼痛一口咽下,他的呼吸也总会变急带颤——没有办法的事,这甚至一度成为你评判这场性事是否能算作开始的标准。

    ……可再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你所认识他的十几年人生里,你见过他矜贵,见过他下跪,见过他杀伐,也见过他狼狈。

    你见过他跪在你和你父皇面前,所有人都端正站着,唯独他弯了脊背。刚失了父母的少年人,前夜受伤的脑袋上还缠着白纱,被一道包装成恩赐的命令压在弯折的背脊上。他叩过首行过礼,虚弱嘶哑的嗓音仍旧平稳,哑声说谢陛下恩典。

    你见过由他主宰的杀戮,血rou横飞中,他的表情不见夺掌权力的喜悦,也不见仇恨得报的快意,唯有均匀平静的呼吸在静止的时间中拂过你脸侧。你通红着眼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他掰开你的手,有条不絮向卫兵队下达封锁国王皇后遇刺现场的命令,又说殿下受了惊,先带殿下回寝宫休息吧。

    你见过他重伤垂死,身上缠满纱布,开裂的伤口渗出新的暗红血迹来。卫兵在侧,你仅能爱怜般轻轻抚过他的颈,他的呼吸如此微弱,好像随时能去死。而当你忍不住按在他颈侧要暗暗使力时,卫兵还未来得及冲来架起你,他先睁开了眼。薄薄的眼皮掀起一半,绿眼睛黯淡无光,撕裂的声音却仍竭力平稳,绕了弯警告你,又全你体面,只说多谢陛下关心,只是伤重无法周全礼节,还请陛下先回罢。

    矜贵无法,下跪无法,杀伐无法,狼狈无法。

    但情欲可以,被改造的身体可以。

    ——如果所有目光都吞吃他,如果所有手都缠绕他,如果所有本该穿透身体的刀剑都以性的形式宣泄于他。

    你于饥饿中突然感到一丝刻骨铭心的恨。

    这恨意来的毫无道理:你只剩欲望,你不该再思考;你得到邀请,你不该再顾忌。

    可你恨,你好恨。

    你该把地上死不瞑目的头颅与里奇王城挂着的尸身缝在一起,你该把欧米拉从封盖的墓中掘出来,你该把曾哄笑着走进那帐子里的士兵一个一个找出来——再杀他、再杀他们——九万九千遍!

    你拥着那具颤抖的身体,你终于想起你忘记做什么。

    床沿随意堆放的裙子被抄起,连着混杂其中的珠链首饰一同被毫不留情地揉巴成一团,女人单手高高举起它们,满怀怒气狠狠砸进床脚血腥味弥散的胡桃匣子里。

    皱巴巴的裙子盖住头颅死不瞑目的双眼,洁白布料吸足了血,猩红血渍瞬间就从裙裾边缘漫延开来。

    你重新垂下头看他。斯多姆本微侧过头,同样注视着黑木匣上瞬时绽开的那朵红边白玫瑰,察觉你在看着他,于是转回头来迎接你的目光。

    暴烈的怒意在幽森绿野中一瞬便得了平复,你小鸟似的啄了啄他耳尖,轻声呢喃道:

    “不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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