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耳朵 (第4/5页)
时候问你为什么要在人家洗澡的时候扒着窗户拿个望远镜看?你说哦不,我只是觉得他通红的耳朵太**的性感。 太变态了!!! ……但是,你的确好想—— 在与他有关的事上,你的确下流。你至今都记得刚得到他不久时,你白天去接待外国来使,谈话内容严肃到不行,可为了尊重那个国家的习俗,那天点的蜡烛是红色的,整个谈话的过程中,你的眼神控制不住移向烛台上的蜡烛,红烛烧化了,红色的蜡沿着银白的烛台往下淌,好像舔舐过男人苍白的皮肤。 于是你在整个谈话中忍不住幻想一些到晚上才能实施的废料,你幻想着给他穿上领口大开的衬衣,然后在衣领处微微倾斜燃烧的蜡烛……犹有余温的红色蜡油会从锁骨往下淌,他肯定不会叫疼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但也许他会因为高温而轻颤一下。他奶头被玩得很敏感,等蜡油流到那儿时,他眉头肯定会皱起来,这时候就可以上手,隔着衬衫去掐被半凝固的蜡裹住的涨硬rou粒,问他疼不疼、还想不想继续?如果他还是不肯开口,就撕烂他的裤子,把剩下的熔蜡一股脑倒在他流水的yinjing上…… 想瞬移回寝宫。 想把他摁在床上。 想cao他。 …… 类似的念头每天都要叫嚣不知几次,你曾经每天夜晚都急于将它们付诸现实。你想cao他的欲望通常来得突然且猛烈,诱因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烛台落下的红蜡、餐盘里圆润的鸽卵、用于驯马的长鞭……甚至他身上前日未愈的伤口。你同样意识到你想得到什么:你想看他狼狈地蜷缩在地上、想听他疼极发出的惨叫。性爱于你与他是一种用在床上的酷刑,连其中的爱字都是种傲慢的美化——剥去那层遮掩,或许直截了当称之为性虐更合适。 所以后来你压抑这种念头。当他与你说话,你盯着他的嘴唇启合,说服自己此刻升腾的欲望并非因为你想把什么东西捅进那张嘴里,而是因为那两瓣嘴唇的形状如此美妙——仅此而已。 可现在,这种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又沸腾起来了,比任何一次都迫切,比任何一次都汹涌。 诱因——居然仅仅是一只通红的耳朵!!! 你想cao他,想抓着他的腰摁着他的肩膀顶到最深的地方,为什么? 蕾蒂安娜,你还是想看他哭吗? 你是否依旧要控制、要征服、要报复? 你是否仍在听从那些生来就流淌在你血液里、你一辈子也不可能摆脱的东西? 你回答不了对自己的提问。 灵魂应当行于rou体之前,任何行动都该是思考的结果。可如今欲望取代理智,躯体只剩本能。你只知道你想进去,你现在太想进去了!你甚至觉得你如热沙里的一尾鱼,他的身体是此间唯一一泓清泉,你必须完全进入他的身体,现在、立刻、马上!否则—— 你就会死去。 你哆嗦的手往后摸了几下,终于摸到床头的穿戴式假阳具给自己戴上。还未沾染上体温的柱体冰凉,激得你蹭过的皮肤都起了一小块鸡皮疙瘩。 斯多姆身上松垮挂着的上衣终于被你完全扯下,他现在也一丝不挂了,维持着刚刚的模样乖顺地躺着。他赤裸的身体上汗湿淋淋,在昏暗灯光下泛层蜜似诱人的光泽,好像被厨师精心烤制后整盘端上桌的菜品,而通红的耳朵就是会塞在烤乳猪嘴里的那颗熟透莓果,勾引得举起刀叉的食客拇指大动。 你感到饥饿。你顾不得餐前的礼仪,弃了刀叉野蛮人似的扑上去用嘴直接去撕咬那颗熟透的野莓,没有温度的假yinjing胡乱戳弄了几下,很快找到了可以将美味整个下腹的入口。 ……不用再做别的了吧?cao进去……一口气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