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了。 (第2/3页)
会得病。 崇明起初并不知道茶室里面竟然会有这般场景,出于尊重窦耀祖的好意,崇明没有转头就走,已是他最大的忍耐。但一看到这种别人眼中活色生香,在他看来yin靡碍眼的画面,他即刻就闭上了眼。 都是业障。 ——崇明就差在心中念“阿弥陀佛”了。 窦耀祖好心办坏事,见崇明面色不愈,便清了场子让同性都滚出去,留下一堆不知所措的女人们。有的好奇地打量不远处呆立在门口,戴着鸭舌帽掩住面容的男人——原本以为又是个有绿帽癖的阳痿男,但这位贵客似乎对性爱本身就很抗拒。而有的,则开始大胆地躺在茶几上开始冲门口的人掰开花xue,指尖自顾自插了进去,浪叫声跌宕起伏。 窦耀祖转过头,仔细打量进场后就无奈闭起眼的崇明,他的眉头越蹙越深,他以为声音会刺激得他睁开眼,但崇明没有。他忍了一会儿后,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般,扭头大步离开。 矫枉过正说的就是窦耀祖给崇明下的这一剂猛药了。 从那以后,崇明就算和郑雪柔交往,也很不习惯与之独处一室,加之两人关系的特殊性,除非必要,不然他们俩做戏时都甚少有肢体接触。 反观他与孟兰涧,刚刚她分开腿一下子就坐到他身上,还把头栽进他肩颈,胸部紧贴着他、下体相撞……这些过度亲密对崇明来说,都是第一次。 会勃起,就已经意料之外的事了。 除了晨勃,崇明很久没有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感受过性器主动勃发的兴奋感了。 没有任何历史原因,也没有任何生理缺陷,崇明本就是一个对“性”特别冷淡的人。这种事发生在男性身上的机率比发生在女性身上要低很多很多,有的男人阳痿都想吃药回春,可崇明却像是天生性荷尔蒙量过低,对待赤裸的女体,只有看油画作品那般的艺术鉴赏力。 可孟兰涧埋头倚着他,灼热的呼吸缠绕着他,她还没开口,仅仅是坐在他身上,他就硬了。 甚至可能更早一些,抱着她娇软的身躯,感受到男女身体柔软度差异时,他就开始性起了。 这一切都让崇明猝不及防。 他在内心深处是同意兰涧的“兄妹论”的。尽管不愿承认,但他偶尔对待兰涧,真的很像对待meimei。 有一次周三开会,中途崇明绕过会议桌要出门去洗手间,兰涧的位置在门口,他从她背后的空间穿越时,分明她已经挪开椅子替他预留了过道,但他还是手痒地把兰涧连人带椅往前推了一小段。 那种感觉非常有趣,就像小时候逗meimei玩,推着她荡秋千一样。可兰涧不会对他说,“哥,再推高一些。” 她只会在崇明回来又路过时,提前挪动座椅,戏剧性地滑出好远一段路。崇明笑她识趣,故意把手绕过她头顶,在她眼前竖起大拇指以示褒奖。 ——这一切不经意间的举动,在兰涧一针见血地道出他二人做夫妻到底别扭在哪里时,变成了铁证。 所以崇明觉得自己的欲望,是脏的。 他假意在心里把兰涧当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