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了。 (第1/3页)
“都湿了。”
19. 两腿间肿胀的巨物用一种要将衣料都崩坏的力度迅速隆起。 感觉到兰涧要抬头,崇明眼疾手快地按住兰涧的后脑勺。 没有人再说话。 两人的所有心神,都被紧密贴合的下体夺去注意力。 忘了是谁先动作的,等崇明感觉到肩窝处的刺痛,才瞬间清醒过来—— 他的手掌早已覆在兰涧挺翘的臀rou上,催她配合他耸动的节奏,前后摆动。而兰涧似乎情动得厉害,脚趾蹭着沙发上的绒毯,脚尖时而绷直时而勾起。她那对掩在衣下的软绵紧贴着他,惹他垂怜,真想替她解开外衫裳,掏出来一个解放天性…… “嘶——” 兰涧又咬了崇明一口。 似乎是在指责他的不专心,想让他动快些。 这样隔靴止痒的方式,再怎么快,快感也并不十分有诚意。 但崇明不敢抱兰涧去床上弄。 万一没忍住,把她感冒折腾得更严重就不好了。 兰涧塌着腰,前前后后挺动了好一会儿,花唇越来越痒,甚至产生了一丝丝痛感,她的手胡乱摸索下去,崇明的手没完没了地抱着她的臀rou,她想自己抠一抠。 崇明以为她是想去脱裤子真枪实弹地做,吓得立马抓住她的手。 “今天不行!” 兰涧一头黑线。 向来只听到女人说这句,男人不是再怎么不行都会嘴硬吗? 崇明说完,自己也有些恼,“你还病着呢,别闹。” 他好像除了这两句话,什么都不会说了。 兰涧嫌他无趣,故意抬起脸,冲他妩媚一笑,“哥哥,我都感冒了,你帮我发发汗,好不好?” “好什么好?”崇明不为所动地绷着脸,将人从身上抱起来,“别乱叫,我有亲meimei的。” 兰涧不服气地又在崇明锁骨处咬了他一口,“师妹也是meimei!” 崇明一把摁住她后脑勺,不给咬了,抱着人就往楼上走。她肥嘟嘟的小屁股总是不受控制地下坠,撞到他硬挺着的性器。他被撞得有些心烦意乱,将环在她腰际的一手向下撑住她的臀部,令她整个人都被往上一抛,发丝张扬地扑到他脸上,她轻声尖叫,蓓蕾擦过他的下巴,一触即离。 崇明努力压抑着所有肮脏的欲望,别开脸,看路。 崇明是个禁欲得很彻底的男人。 除去躁动不安的青春期,被窦耀祖拉着看了些A片,梦遗过几次,他印象中,自己每年手冲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窦耀祖一直都知道他能忍,但没想到他那么能忍。有次拐骗他去了一个高级会所,古色古香的茶会,穿着各国各式传统衣裙的女体们,敞开领口,供衣冠整齐的男人们亵玩。 窦耀祖带崇明来,是要帮他。他怕他是真的有病,或者他没病但是一直忍着,怕他再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