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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昰硬了。 他没想到薛波最后那一段陈述申辩如此繁复,声泪俱下地说了好几分钟,下面不受控制的硬挺使他如受刑讯。直到高毅宣布退庭,他才得以解脱,像个落荒而逃的现行犯疾步走了出去。 当然,如果说他是现行犯,那么这一定是一场共同犯罪。 共同犯罪,以造意者为首,不应当由翟昰一人承受所有的不利后果。 刚刚在法庭上,曲衷看到翟昰的表现时,心里已经猜到了大半。眼下他这条微信消息,更是坐实了她的想法。 看得见的粲然涌上双颊,她活像个目的得逞的既遂犯。趁着书记员整理庭审笔录的空当,曲衷径直往庭外不远的洗手间走去。 走到入口的时候,她发现门半敞开着,释放出多重信号,有等待,有迎接,亦有风雨欲来的警示。 门边缘搭着几根修长的手指,曲衷认出是谁的。她伸手握住,随即被里面的人拉拽进去。 翟昰力道不轻,曲衷险些没站稳。条件反射地伏上他肩头时,第一眼对上的是一张阴恻恻的俊脸,其次是他被深蓝色制服修饰得恰如其分的劲瘦腰身,再往下,便是那存在感极强快顶破西装裤的硬物。 曲衷“噗嗤”一声笑出来,恶人先告状:“翟检,在法庭都能硬,您可真行。” 翟昰单手攥起她的一只手腕,庭上强忍的怒意在此刻完全爆发,几乎是低吼出来的一声:“你疯了,就喜欢大庭广众这样?” 从地铁到接待室再到法庭,这女的是个屡教不改的惯犯,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翟昰的反应并没有让曲衷收敛半分,她反而因此唇角上扬,用空着的那只手覆上他衬衫,像条潜行海底的鱼不住地来回穿梭,最后在他胸口的那枚红色检徽上停下,蜷起手指画了两下。 好严肃哦,代表国家的公诉人。 现在怎么满脸的欲求不满。 曲衷无辜眨眼:“哪样?我做什么了,不过就喝了口水。你自己硬的,怪我?” 竟然还敢反问,翟昰想厉声驳斥她,可话到嘴边却又一个字讲不出来。 她说错了吗?似乎没有。不管是在地铁、接待室还是法庭,他所有的生理反应都可以归结为见色起意。而他现在这个甩锅的样子,和那群叫嚣受害人有罪论的人有何区别。 趁他答不上来的间隙,曲衷找准机会挣脱出他的桎梏,找到他下面的性器,张开五指笼了上去。 他的这身制服不算太厚,她几乎能畅通无阻地感受到这根jiba的大小、形状和温度。她隔着一层衣料窸窣缓慢地描摹起来,一双如丝媚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翟检,需要帮忙吗?” 上一秒翟昰还在真诚反省自己,问心有愧。可再看看她现在这副样子,翟昰万万不能说服自己她就完全清白。 他冷着脸不说话,但在她的抚摸下,渐渐舒展的表情已是答案。 曲衷视他默许,笑着拉开他裤链,让他彻底落在自己手上。她手握这根性器,梗着脖子自行发挥起来。 在几下温柔而又耐心地taonong之后,曲衷恶作剧一样突地施了些力道,从上往下重重的一记,刺激得翟昰“嘶”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