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2/3页)
些微妙的羞耻,也只有对着符申才会这样,要改口实在有些困难。 “都对着假的我喊夫君了,怎么对着我反而名字都喊不出了?”符申瞧他神色就知道要被拒绝,立刻作出委屈模样旧事重提。这事儿他记了好久,私心想着哪天杨善能真的对着他喊,虽然rou麻是rou麻了些,也确实不适合他,但是只要一声就足够了,够他心满意足老长时间了。 “你提那个干嘛?!”恨不得彻底封印的黑历史被突兀提起,杨善皱着脸愤愤瞪他,作势就要打,被符申诶诶诶诶连声求饶却准确拦住后,他甩了甩手,从符申腿上毫不犹豫起来。 “让我想想再说,那么急着想听的话你可以直接找南施满足愿望。”他撇了撇嘴,故意反击似的说道,“正好今晚还得去找她呢,我不介意看个热闹。” 这哪儿能呢,虽然知道杨善不是吃醋,只是因为提了黑历史,所以故意幸灾乐祸地要气气他,当天夜里再次来到后厨时,符申还是选择了待在屋顶上,老老实实避开和南施的直接接触,由杨善下去时刻准备破门而入。 药里确实有毒,昨天他们守着的后半段里又无什么异样,那这毒只能是在刚开始这段时间里下的了,他们刻意提早了一会儿,不多时,南施果然又独自一人来到了这里。她没看见躲在拐角里的杨善,自顾自勾着嘴角走进了屋子,一边哼着歌一边开始捣鼓那些药材,看上去心情还挺好。 因为和符申说上话了的关系吧。杨善悠悠往上面瞟了一眼,符申不明所以,探出头确认没什么异样后,朝他莞尔一笑,又缩回去继续盯着里面的动静。夜色里那抹笑温柔又耀眼,他愣了一下,突然觉得偶尔喊他一下也没什么,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他挪开视线,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到正事儿上,很快,符申向他打了手势,他立刻推门而入,一边淡然说着“夫人这是在做什么呢。”,一边从容不迫走到南施身边,隔着她的衣袖抓住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南施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一副惊魂未定模样惊疑看着他,手里攥着一小包粉末已经倒进去了一半。她认出了来人是谁后,立刻软着嗓子连声哭嚷着手被抓疼了,再不松手她就喊人了。杨善根本不吃她这套,一只手就将她双手反拿在背后牢牢制住,另只手掏出大夫给的试毒针往煎药的砂锅里一探,果然黑漆漆一片。 被现场抓包的南施更加惊慌,开始不管不顾地大叫救命。符申已经去找李老爷他们过来了,杨善不担心来人,只小心着不能被这毒妇反咬一口,于是无论她怎么闹腾尖叫,他都只是以擒拿犯人的姿势扣押着她,丝毫没有去捂嘴之类的想法——虽然的确很吵就是了。喜欢清静的杨大人不由皱起了眉头。 李家老爷很快就被符申引来了后厨,这有些荒诞的场面让他很是诧异,而杨善不卑不亢朝他点头行礼,从容道:“夫人似乎有向少爷服用的药里投毒的嫌弃,被我们当场拿住了。” 那根试毒的银针已经举在了李老爷面前,不过以这家人对南施的信任程度,估计不会如此轻易。果然,李老爷捋着胡须,狐疑反问道:“那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还刚好就撞见了这一幕?” 南施见他将信将疑,还有挽回的余地,立刻不管不顾扑倒在地上,挤出几滴眼泪哭喊起来:“冤枉啊!妾身只是在煎药,不知为何这人突然就扑了过来,想、想要对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