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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更令他激动,满足的事么?姬瑕退出她的身体,看着浊白的浆液,混着血丝,流出她备受摧残的花心,目光中满是得逞的畅意。Tea碧海青天玉女顽心玉女顽心过了许久,阿姮以为姬瑕睡熟了,从他臂膀下钻出来,结好睡袍的带子。她的眼神是飘忽的,不时瞥向姬瑕,起初是为窥察他是否醒了,后来也对他的身体发生了好奇。她比一比他的手臂同自己的手臂。他的几乎有她的三倍粗,肌rou凸起,光洁似麦色的丝缎,那细微的伤痕则像丝缎的结节。男人的身体是多么不同啊。他的胸前有茂密的毛,让她想起深冬古原上,野火烧过后的焦黑草根,蜿蜒直至腹下,一线汇入同样蓬勃的阴毛。瞟到毛丛中那根黑红的蟒根,阿姮的视线连忙跳开,片刻,又犹疑地荡回来,纳闷它看上去怎么软塌塌的,萎缩了,没有适才一柱擎天的赫赫威风了。她从头上拔下一根木钗,觉得钗头有些尖硬,用巾帕包好,才去戳他的阳具。戳一下,回头看一眼他。姬瑕一动不动,鼾声的韵律也未变。阿姮静待片刻,又探身戳了它一下。阳具瞬时有了反应,平地起浮屠一般,倏地膨胀、跳弹起来,蘑菇似的guitou还神气地晃了晃。阿姮惊得头朝后仰,慌忙掩住口,险些叫出声。姬瑕倒是没忍住,扑哧笑起来,便笑个不停,笑得鸡鸡乱颤。阿姮脸绯红,觉得他这样子实在不雅,用巾帕将他的阳具盖住。那玩意儿蒙住头,依然很跳脱。姬瑕笑得越发快活了,上气不接下气,“姮姮……你看它……看它……像不像一个……一个新妇?”阿姮老实地摇摇头。她真心觉得不像,不会有这么猥琐的新妇。姬瑕翻身压住她,撩起她的袍子,用那硬得不能再硬的硕物顶住她的花心,“姮姮,新妇要入洞房了。”借着前次所遗jingye的润泽,长趋直入,激烈地撞击起来,次次直捣蕊心。阿姮受不住他的狂骤,用力推打他的胸膛,却被他捧住小脸,深深地接了一个吻,阳刚气息浓郁的舌鲁莽纠缠着她柔弱的丁香,叫她应接不暇,无处躲逃。这一次,他拥着她,翻来覆去,不知疲倦的抽插。阿姮起先还克制,到后来昏不知事,发出声声娇吟。次日黎明,天蒙蒙亮,阿姮醒来,悄悄下床。足一着地,腿心便痛,冰凉的液体顺腿往下淌。披上斗篷,忍痛走回寝阁。千秋在廊下翘首企盼,见她行走艰难,便要上来扶。阿姮只觉身上污秽,尴尬得很,朝她摆手一笑,“离我远一些。”千秋真想把她搂到怀中,好好怜爱一番,然而阿姮自幼婴时起,便不喜亲昵。只好退至一旁,轻声道:“我打好了水,放在东暗间。”阿姮点头,“秋娘,你一宿未眠,快去歇息吧。”千秋答应着,仍跟她到东暗间外,待她浴过,帮她拎污水出去倾倒。将阿姮日常做cao的花毯铺在帷账外,守着她假寐。Tea碧海青天桃李委绝桃李委绝孟秋,与山越作战的虞王妃将军务交与副总管,只携数骑,快马赶回上京。登极大典定于当年冬至日举行。姬瑕早年丧母,又为父亲所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