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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对面:“……”晏江何说完,飞一般拔腿就往楼下跑,再进家的时候全身都冻得冷透了。这下好了,瞌睡也冻没了,回笼觉也再也不见了。他坐在客厅缓暖和,瞥见桌子上的几袋子辣条——昨晚买的,五块钱。晏江何去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随手拿起一袋撕开吃了,这时候屋里的手机响了,于是他嘴里咬着辣条,进屋接电话。是他妈的电话。“喂,周女士。”晏江何边说边吃辣条。“晏江何,起床了没?”亲妈在对面问。晏江何咽下辣条:“您这话问的,没起我这跟您梦游呢。”“你少废话,刚起吧,你今天调休肯定要睡成猪,......晏江何你吃什么呢?”“嗯…...吃好吃的。”晏江何说。亲妈啧了一声:“刚起别瞎吃,让你喝蜂蜜水你喝了吗?每天早上一杯,你又当耳旁风了吧?”周女士的唠叨是晏江何二十八年人生中最招架不住的,于是他赶紧一高蹦了出去,把辣条往桌子上一扔,歪着脖颈夹住手机,又拧开桌上的蜂蜜,抢话道:“喝了喝了,这就喝。”周女士明显冷哼一声:“不跟你废话,你赶紧回来一趟。今儿你姐和小杭杭都过来了,正好你休息,来家吃饭。”晏江何兑着蜂蜜水,本来想说今天在家补瞌睡不回去了,但想想还是算了,就应了下来:“嗯,好。”晏江何父母都在本市,他妈下面还有个弟弟,也就是晏江何他舅。舅舅家的女儿比晏江何大三岁,五六年前生了个小丫头,晏江何特别亲这表外甥女,看她的面子也得去一趟。晏江何听他亲妈又说:“下雪了,别开车了。你坐公交吧。”晏江何抬眼看了看窗外。还真是,昨晚上还零零碎碎的,这会儿都白茫茫一片了。手机滴滴响了两声,晏江何看了一眼,说:“妈我不跟你说了,等会儿见,我这进电话了。”是钟甯的。“钟老板酒醒了?”晏江何乐了。“快别说了。”钟甯的声音听着还是虚,“听老徐说昨晚有一帮小兔崽子打架?”“嗯。”晏江何盯着桌子上的辣条,想起了自己副驾驶上的棒棒糖,他皱了皱眉,一脸的不乐意,“没什么大事儿,放心吧。”晏江何这人,穿着白大褂做的救死扶伤的奉献工作,里子却是一个“我不舒服谁都别想好”的锱铢必较王八蛋,表里不一衣冠禽兽没得跑。于是,就听这人笑了一声,开始挖苦钟甯:“钟老板好酒量,一瓶醒酒器喝断片了?”“…...”钟甯在那头笑骂,“你给我滚蛋。老子那不是郁闷吗?你以为谁都是你,心肝全是臭石头,前女友貌美如花搁眼前上赶子倒贴,好几年都不稀得搭理。老子他妈看见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隐隐作痛,行吗?”“哎呦。”晏江何立刻高声附和一嗓子,“听您这意思,是准备破镜重圆啊。”“呸。”钟甯又骂道,“良禽择木而栖,老子才不要那八百年前的破木头。”晏江何一听他这么嘚啵,就知道这人完犊子了,他进屋找衣服,准备收拾出门去找妈,同时继续嘴不饶人:“钟甯,你要知道,再怎么良,也都是禽。”钟“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