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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但态度却丝毫没有放软,“我敢不敢,你心里清楚。”他的眼神疯狂又可怖,于是赵皎又想起那个被赵缨齐抵在床上jianianyin的屈辱夜晚了。赵缨齐浑身寒气从太庙策马回来,脸上和衣摆都沾着血污,不顾他的抵抗和哭喊,不知疲惫地要了他整整一个晚上。他害怕得要命,哭着捶打赵缨齐的肩膀,赵缨齐你敢,赵缨齐恍若未闻,粗鲁地撕开他的衣服,挺腰贯穿他的身体,娇娇,我忍了十年,如今尘埃落定,还有什么不敢?他敢,他当然敢。赵皎阖上双眼,不肯再和他讲话。他忿恨地想,赵缨齐只想着cao他,还要逼着他生孩子,他以后都再也不要喜欢赵缨齐了。可等到晚上,他睡不着觉的时候,又不得不蹑手蹑脚地打开内殿的门,抱着枕头去找外殿的赵缨齐求助。他赤着脚,踩在雪白的地毯上,身体躲在朱红的雕花木门后,红着眼眶悄悄探出脑袋往外看。赵缨齐心底一软,什么都不顾了,快步走过去,打横抱起他。赵皎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了,遮掩在半透明的丝质亵衣下,轻微地隆起,绷出柔和又美妙的弧线。赵缨齐把他放到榻上,俯身吻他的肚脐,眼神移到赵皎怀里抱着的枕头上,故意问道,娇娇,还砸我吗?赵皎搂着赵缨齐的脖子,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泪水控制不住滚落,颤着声音道:“赵缨齐,你混蛋。你只想着cao我,还要逼着我生孩子。”“为什么偏偏是我呀,你找别人生孩子不行吗……”赵缨齐的脖颈被他的眼泪灼烧得发烫,用衣袖拭去他的泪水,“娇娇,我要是找别人生孩子,从今往后,你晚上就得自己一个人睡觉了。”赵皎脸上还挂着泪痕,闻言抬起头看向他,他从十三岁那年入京,晚上就和赵缨齐睡在一张床上,赵缨齐是他的,只能陪着他睡。赵皎哭得更大声了,“我不要自己睡……”赵缨齐说,“那你就得乖乖挨cao,还要给我生孩子。”于是赵皎不说话了,手指攥着被角默默思索,半晌终于憋出一句,“那我只挨cao,不生孩子行吗?”赵缨齐又说,“不准讨价还价。”“凭什么呀?”赵皎又开始带上哭腔了,赵缨齐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欺负他,他不用挨cao,也不用生孩子,只要抱着枕头站在赵缨齐卧房外敲两下门,问一句“赵缨齐,你睡了吗”,赵缨齐就肯陪他睡觉了。可现在他当了皇帝,什么都变了。像他的那个王八蛋皇帝爹一样,把他拘在京城里,不让他回家。不对,赵缨齐比他爹更可恶,还要cao他,逼他生孩子。第五章原本是要等到入冬之后,皇宫的各个宫殿才能开始烧地龙取暖的。但赵皎耐不住寒,他在气候湿热的南阳待惯了,哪怕后来在京城住了整整十年,都没能适应这里酷寒的冬日。再加上他又怀着孩子,半夜时常被晚秋的寒气浸得手脚冰凉,赵缨齐心疼得要命,吩咐提前月余把地龙给烧起来了。这地龙一烧,内殿里开始热得发闷,赵缨齐又不许赵皎出门,在他脚踝上拴了细细的银链子,缀着小铃铛,一走路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赵皎捂住耳朵,额上一层薄薄的汗,莹白的小脚丫毫不客气地把盖在腰上的大红缎面锦被蹬下去,“赵缨齐,快解开,这玩意儿蠢死了。”赵缨齐执着朱笔,跪坐在一旁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