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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他没照顾好他。他把子白弄丢了,“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不肯见我了。”过了一瞬,那人才低低说了声:“真是抱歉。”徐子墨自嘲道:“该道歉的是我。”那人不做声。两人一同沉默。这个北方的巷子一边是高高的白墙黑瓦的围墙,另一边是一户一户或开门或没关门的院门。这个时间点,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午饭。巷子里根本没人出来晃悠,只是一家人家门口一只大黄狗望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尾巴。汪——那狗似乎不耐烦了,叫了一声。那人再次一鞠躬:“施主,我真的要走了。”徐子墨坚信他就是徐子白。不,他一定是徐子白。他手藏在袖子里,紧捏着拳头,朝他道:“对不起,我知道可能有些冒犯。但是,你和我弟弟真的长得太像了。我想,能不能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谈一谈。”“不。”那人语气很无奈,“小僧下午还要给病人看病。”徐子墨几乎是哀求了:“我和你一起去,我给你打下手。我保证不打扰你。你长得太像我弟弟了。我对不起我弟弟,我实在不能看着你就这么样回去。”他仔细地盯着这人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如果他是子白,应该会露出任何行迹的。一定会的。他总会知道的。他就相信,这一定是子白。一定是的。那人也犹豫起来。徐子墨走上前与他并肩。那人刻意往另一边靠了靠:“既然施主坚持,小僧也只有答应了。”徐子墨不动声色。这个人真的很怕别人碰他。两人并肩走着,却一路无话。徐子墨一直观察这人行走姿势与动作习惯,并无意说话。而这人似乎性格内敛,向来少言,一路也沉默着。走过小巷,又顺着东大街走了一段。那人停在一个包子铺前面,拿出刚才马叔给他的一文钱,换了一个菜包。老板还买一送一,给他多捎了一个馒头。那人连连道谢。又走了没几步,顺着一个青砖大屋拐了个弯,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巷。他的人缘似乎很好,一路走来摊贩和菜农们都会热情地和他打招呼:“顾医师,您好啊。”而他都只腼腆笑笑。“到了。”他停在一户门前,摩挲着开了门,才又徐子墨道,“施主,小僧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徐子墨道:“就让我进去看一看。我只想看一看。”那人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了。院子很小,进门三间青砖大房,正中一个大房,旁边一个门口摆着各种干枯的褐色药材,大概是药房,另一侧门半开着,大概能看到锅碗大灶。房子大概有些年岁了,屋檐都发黑腐烂了,下雨天大概要漏雨。院子里地面很干净,只是太安静了,空气显得有些寂寥。徐子墨注意到,院墙角有一株瘦瘦小小的白梅花。院里有一口井。他就坐在井边,准备吃那个包子。大概是想起什么,他掰下一半,递给徐子墨。徐子墨摇头拒绝了:“我不用,谢谢。”他便一个人吃着。刚吃完,便来了一个戴着黑头巾的老婆婆,头发花白,走路也不大利索:“顾医师,您回来了。俺的心口,今天又疼了。您给俺看看。”他来不及多坐一会,便走过去:“您慢点,别摔了。昨天让您吃的药又没及时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