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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他必须让容尘死。“杀了他。”苏朗道,“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我也会得到我的。只要你杀了他。”胡尔不再多话,鞭锋一转,直指容尘而去。容尘一直没有动作,但这不代表他没有防备。他眼看着二人在他面前交锋,心中的焦躁越积越多,他很清楚苏朗和胡尔都没有和自己联手的可能,所以自己今晚若是想要苏折的下落就不得不有一战。他之前在等,或许苏朗和胡尔会先内斗让自己有机可趁,但胡尔身形一动,他就知道情况有变。所以他比胡尔动得更快。饶是容尘占得先机,但胡尔与苏朗联手之下,他仍是落了下风。苏朗与胡尔招招毒辣,不多时容尘身上已又血迹渗出。三人缠斗之时,忽有一架马车从远处驶来,驾车之人骤然跃起,加入战局。来者是谷星阑。容尘有谷星阑相助,方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胡尔自谷星阑出现时就心神大震,待听到马车上传来的咳嗽声就更加不安。他看准时机率先脱离了战局,一心往马车处奔去。胡尔一动,其余三人都随之动作,苏朗一心取容尘性命,因此四人之中反应最慢。他略迟的一瞬,已足够容尘与谷星阑合力将胡尔打退,挡在了马车前。对峙的局面一旦形成,无论哪一方都不好再贸然出手。胡尔死死盯住马车,恨道,“谷星阑!车里的人是谁!”谷星阑气定神闲地答道,“车里的人是谁,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他身后的车帘被拉开,苏折披着大氅从车上走了下来。这是容尘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苏折,他皮肤格外苍白,形销骨立,整个人缩在大氅中都快要看不见了,只有那双眼睛,炯炯地盯着苏朗。苏折出现的那一刻胡尔就彻底失去了神采,他手中唯一的一张底牌已被人偷走,他再无挟持苏朗的手段了。苏折走上前来,容尘想要上前扶他,被他避开了。他只是看着苏朗,道,“苏朗,你是不是没想过我能逃出来。”苏朗不答。苏折也不用他答,苏朗在囚禁他的时候早就说过千百遍,不会让他再逃走,不会让他再离开。他那时尚以为苏朗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等到他看见苏朗为他备好的那处囚笼,他才知道苏朗不知已经谋划了多少年了。他就被困在了青阳派中,甚至每日清晨他能听见晨训的钟声。他离自己的父亲、离自己的师弟师妹们那样近,但他们却从来没想过他就被囚在身边,被自己的师弟监禁折磨着。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过完一生了。苏朗告诉他自己的父亲生了重病,自己成为了代理掌门,而容尘被胡尔折辱,谷星阑不曾过问,胡合教即将覆灭。苏朗摆出那副天真纯善的笑容来,用讨赏的语气撒娇似地说道,“师兄,你以后再不用管青阳派那些俗务,不用搭理那些恶人,以后你身边只有我一个,好不好?”苏折只能闭上眼不去看他。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师弟是个软糯温驯的孩子,自己当初因蛊毒招惹了他,那个孩子就只会哭,他心中有愧甘愿避让于他,那个孩子又拉着他的衣袖说不要。他说我喜欢师兄,愿意为师兄做任何事,只要师兄别不理我。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哭成那样,他不知道能怎么办。他只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