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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枝头的花与摘花的人,可以是离岸的船与停泊的码头。但也许再也不能是九阙与喻殊。喻殊揽住九阙的腿弯,将她的身体拖起,她顺从地依偎在他胸前,感受着阳物在身体里的跳动,任由交合处磨出白沫,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蓦地,喻殊停下了动作,即使是在情欲的云端,颈间冰凉尖锐的轻微刺痛仍然被他所觉察。九阙吃吃一笑,耀武扬威似的用手中的玉钗在他颈间滑动,她的声音十分不稳,夹杂着尚未平复的细喘:“我若想杀你——”“可不是比顾笑之容易得多。”她松开手,钗子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断成两截。------吹响分手的号角!分钗代表夫妻离异啦!(其实这个分手炮才打了一半明天见。自己立的加更fg跪着也要拔掉,无存稿的作者露出倔强的笑容。第三十四章告别<百音寂(大了个萱)|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三十四章告别钗子断裂开来,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响,尚且不如失手摔碎一个瓷碗那么剧烈,那么令人猝不及防。她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喻殊的手沿着九阙腿部的轮廓移向她的雪臀,惩戒一般重重揉弄了两下,“你若想杀我,可不是自不量力?”九阙也不恼,喻殊颈后的皮肤被她用玉钗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她抚过这道痕迹,指尖的汗水渗入其中,似能与他的骨血连为一体。她伸手触碰他肩胛处尚未完全结痂愈合的伤口,贴近他耳畔:“那你这伤是谁的杰作?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喻殊不答话,只掐着她的臀rou,更加猛烈地挺腰cao弄着,青筋虬露的性器在雪白的臀瓣间不容抗拒地抽插,又因他双手技巧地揉捏,她的花xue抽搐着咬合得更紧,不明智的问话也化作了婉转的低吟,致命地不断勾引着男人逐渐高涨的情欲。九阙几乎可以确认,在那个空气中都是血腥味的雨夜,他来过。那些尸体上的伤口就是明证。能将剑用成那样的人很少,与她的生活有所接壤的就只剩下了喻殊一个人。可他对此闭口不言,无论她怎么旁敲侧击,他都不会吐露一个字。许多人觉得喻殊对她仁慈宽容,只有她知道这种所谓的仁慈宽容,有多残忍而严苛。喻殊将九阙按倒在床榻上,抽离不久的肿烫性器抵住她尚未合起的xue口,花液充沛,他再次进入时不像最初时那样艰涩困难,次次都能全身而退,再其根没入。九阙主动抬臀去迎合他的撞击,难得没有咬住下唇压抑住自己的声声浪叫,她在他身下全然地绽放,汩汩春水洒落在锦衾之上,化为汹涌的情潮将他包裹。她原先便该是这种妖媚惑人的模样。旁人说她是只狐狸精,其实半点没错。“九阙——”喻殊在她高潮时俯下身来,被她突然收紧的xue道夹得难耐又酣畅,唤她名字时不由闷哼了一声,嗓音愈加低沉喑哑。“我给你指一条路。”九阙掀起眼帘,看向喻殊的眼里带着隐约的泪意。喻殊扶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几分,又挺腰抽送了十数个来回,感到她在高潮的余韵下经受不起刺激地痉挛着,终于在撤离的同时射出一股浊液,落在她的腰腹与胸脯上。他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