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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行啊……喔……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进去……」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朱由菘说着,另外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粗长巨大的龙阳,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不迭地吐出那龙阳,一手捂着胸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没用的东西!」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液,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朱由菘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自渎,把你yin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回到那张贵妃椅上。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人。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插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吟。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rou棒上搓弄起来。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做。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根rou棒,却无法如愿地站立起来。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这些自小就做了宫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空旷奢靡的世子府。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