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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月奴,把他的那根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插了几下。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他那根软塌塌的rou棒,就在她眼前轻晃着。「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根软棒。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从棒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含住了花奴的rou棒。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性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性器。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cao一个死人。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他不敢死,更不想死。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宫奴。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rou棒,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rou棒。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液,去浸泡那棒身。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guitou,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很快,花奴的rou棒便硬了起来。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rou棒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koujiao。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东西,塞爆自己的喉咙。那快意,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叫人欲罢不能。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他的rou棍就在yin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这样的情形,如何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