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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到唐予池耳边时,已经是翻版了800多次。劲爆程度也提升了800多个层次。12月的第二个周末,向芋正在家里补眠,接到了唐予池的电话。她懒洋洋地把手机放到耳边,听见唐予池沉着声音吼她:“向芋,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替你干爸干妈打死你!”向芋还挺茫然,坐起来懵了半分钟。算一算,自己这阵子天天被公司拉着加班,确实是很久没去看干爹干妈了。虽然有罪,罪不至死,也不用打死她吧?她这边没说话,手机里一直传来唐予池的粗气,听起来他快要被气死了。向芋忽然想起几个月前的晚上,唐予池拎着靳浮白的衬衫,说让她离他远点。“......是因为靳浮白?”唐予池气得话音都有些发抖:“向芋你真是能耐了,我说你怎么这段时间连面都不露,听说他还给你找了个妇科最权威的教授帮你打胎?!”13.头像轻易勾起他的兴趣夜店场子里暖气烘得极暖,向芋脱了羽绒服放在一边,点了两杯低酒精度数的鸡尾酒和一提科罗娜。墨西哥原装进口的科罗娜被放在黑色理石台面上,穿着马甲的服务生垂头问:“是否全部打开?”看到向芋点头,服务生起开啤酒,在每个瓶口塞四分之一个柠檬:“请您慢用。”早晨在电话里,向芋和唐予池解释过了,说“打胎”的事情是假的。唐予池听了半天才松一口气,但又马上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问她:“所以靳浮白在大半夜把妇产科教授搬出来,就因为你痛经?他是这种人?”问过之后,向芋没能马上回答。那天晚上发生了不少事情,错综复杂,她无法揣测如果没有李冒在桌上那番话,靳浮白会不会做到那么温柔。唐予池大概也觉得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约了向芋去夜店,说是边玩边聊。“下午找个咖啡馆聊不行?”向芋当时打着呵欠问。“咖啡馆有什么意思?喝多了咖啡容易黑皮。”唐予池拒绝得十分果断,“再说,白天我也没空,今天安穗要做头发做美甲,我得陪她。”向芋暗骂一句,挂断电话。她这阵子加班加得有些凶,约她晚上去夜店蹦跶简直是她的命,要不是看干爸干妈的面子,她绝对不答应。这份工作她本来是的职位是前台,每天接待几个访客,多数时间都在前台混着,还能玩贪吃蛇。结果小破公司的助理辞职了,硬是把向芋这个一心做咸鱼的人变成了身兼两职的忙人。尤其年底,动不动就加班,丧心病狂。绿色的射灯和频闪把夜店切割成无数块,舞池里是一群蹦迪的年轻人。向芋懒洋洋地靠在暗红色的沙发里,喝着鸡尾酒和靳浮白发信息。他那边应该是早晨,给她发过来的信息只有两个字:【在哪。】向芋把夜店名字发给他后,靳浮白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半天没再回信息。这几天他们几乎没通过电话,信息发得也很少。上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