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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印象只是“穿得像圣诞树”、“顶不是好玩意儿”、以及“情商挺高”。但靳浮白这么一说,她回忆起李侈的穿搭,忽然觉得这酒店的品味和他的穿搭确实如出一辙。如果李侈是长沙那家酒店的老板,也难怪他会在同她握手时说“久闻大名了,今天一见果然是个美女”。当时向芋还十分不解。“久闻大名”?靳浮白不像是一个会把女人名字挂在嘴边的人?长沙那家酒店的老板是李侈,那他早在7月就知道她的存在了,确实久闻。或许他还通过酒店老板这个便利的身份查了监控录像,看见她怎么在酒店前台遇见了穿着睡袍的靳浮白。见向芋沉默不说话,怕她又想起李冒的那些话,靳浮白岔了个新话题,说让她随便挑一间卧室。和长沙时一样,他一个人住了一间套房,楼上好几个卧室供她选择。这里应该是靳浮白常住的,他在酒店房间里甚至放了换洗的衣物。向芋说:“哪间没有女人留宿过我就住哪间。”“都没有。”靳浮白笑着看了她一眼,对她这样的小心思颇为受用,然后拉了她的手腕,“你就住我隔壁吧,离我近一些。”他说让她早点休息,不要熬夜,然后自己去了隔壁的卧室。这一晚靳浮白给的温柔太多,惹得她心里发软。该是什么样的人会常年在酒店里住下呢?是不是就像她偶尔留宿唐予池家的一样,是因为不喜欢家里的空旷和安静?洗了个热水澡,向芋穿着靳浮白的一件新衬衫坐在床边,她想了想,抱着枕头走出卧室,推开了隔壁的门。靳浮白的卧室门没锁,应该是刚抽过烟,空气里弥漫着沉香。卧室里没开灯,也没拉窗帘,只有月光从窗口融入室内,照亮他的侧脸。靳浮白赤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在昏暗的光线里抬眼看向门口,声音略显困倦:“睡不着?”他床头放着一个水晶烟灰缸,里面按灭几个烟蒂,卧室里有一个挺大的电视,还有几张光盘放在DVD机子上面。向芋抱着枕头走进来,很自然地把枕头放在他床边,然后钻进他的被子:“不是的,我来陪陪你。”靳浮白好笑地看她一眼,把手往被子里探,捏着她的腿,作势要掐她:“知道我不能拿你怎么样,故意折磨我来了,是不是?”“真的是来陪你的。”向芋挪来些身子,想要躲开他的手,却被他揽着腰按进怀里。他们挨靠着,向芋能清晰感觉到他腿部的肌rou线条。也许是她僵硬得过于明显,靳浮白轻笑一声,语调缱绻:“又不碰你,紧张什么?”医生都说了,这种时候不能做。靳浮白缠着她吻了一会儿,呼吸不见凌乱,只把人搂在怀里,手掌隔着衬衫放在她小腹上:“睡吧,也不早了,明天不上班就睡个懒觉。”向芋感受着他手掌的温热,突然觉得这一晚如果过去,他们很难再有如此简单又温情的时刻。她不会每天都在经期,下一次她躺在他床上,有些事情是一定